“梁爺爺,你與我外公談得怎麼樣,是不是達成統一了?”秦怡嵐急聲的問道,她昨天與雷正陽一起離開,這會兒還真是不敢打電話給馬老爺子了。
梁友義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估計難了,那老頭子看樣子是不進棺材不掉淚,我也沒有辦法,若是他真的以為憑馬家就可以擺平海州之事,怕是會拒絕我們的提議,孤注一擲,那馬家還能不能存在,估計就是一個大問題了。”
秦怡嵐一驚,問道:“真的這麼嚴重?”
梁友義苦笑了一下,這還能不嚴重麼,馬老頭執mí不悔,會讓幾個老頭子生氣,若是馬家有難,估計也不會有人願意伸出援手了,作為國家的最高權力,軍權外放,本就是一件很禁忌的事,只是可惜,馬老頭太倔了,他還是nòng不清楚,馬家此刻的危機所在。
或者他清楚,就是不想放下這個權力,權力的yòu惑必竟太大了。
若是他自己,梁友義想到,也許他也一樣,不到最後一刻,都想拼一拼吧!
仙兒看了秦怡嵐,說道:“怡嵐,這件事你不要再過問了,免得正陽心生不快,你昨夜的問題,已經介入其中了,正陽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會有想法的,我們只是一個nv人,相夫教子,大事讓男人去做,馬家是生是死,都是他們自己決定,他們又不是xiǎo孩子,每個選擇都應該承擔相應的後果,這一點馬家老爺子心裡一定很清楚。”
秦怡嵐緊張的臉sè一下子平靜了下來,她從xiǎo就在馬家長大,現在眼睜睜的看著馬家站在懸岸邊上,卻無力勸說,心真的很痛。
“這件事誰也沒有辦法,只有馬老頭自己決定,他想拼一下,也只有隨他了,但他也知道,這關係到馬家所有人的命運,一旦失敗,馬家在南方就將不存在了。”
梁友義也想圓滿的完成這一次出使的任務,但是馬老頭心裡有想法,他也改變不了什麼,只是替他有些婉惜。
“對了,正陽呢?”
仙兒回道:“正陽出去辦事了,昨夜有些古武界的人來投靠,正陽決定收下他們,在海州設立揚天盟分堂,這也應該是一隻相當強大的力量了。”
梁友義一笑,說道:“世上的好事都被這xiǎo子得到了,我還想讓他幫我搜羅些人手呢,現在看來是沒戲了,全跑到揚天盟了。”
馬家幾個兄弟坐在一起,連受傷的馬戰也在,只是與以前相比,此刻的馬戰安靜了很多,氣質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聽著眾人說話,一直都沒有吭聲。
這一次會議非同xiǎo可,除了馬家直系,那些旁系的也都來了,必竟整體算來,大家也是一家人,這關係到馬家前程的決定,馬司空也想聽聽眾人的意見。
馬家在海州是高高在上,這麼多年來,馬家的人都習慣了,現在聽說要jiāo出軍權,基本上都不同意,這會兒讓他們從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掉下來,當一個普通的民眾,無論是誰都不會願意的。
“家主,目前我們馬家擁有強大的實力,對付這些狂妄的武者絕對沒有問題,為什麼要jiāo出軍權呢,海州由我馬家管理,這關係到我馬家代代相傳的榮耀,失去了海州,那就與常人無異,我不贊成jiāo出軍權。”
說話的是馬司空的二弟,也算是堂兄弟叔侄關係,雖然馬司空在馬家有絕對的權力,但是那些旁系卻也有不少的人脈,一起維護著馬家的繁榮。
jiāo出軍權,這是誰也不願意的,馬司空也是一樣,但是一旦拒絕了,那接下來的動dàng中,馬家將沒有任何的後路可退了,若是海州的這些人耗盡了馬家的力量,馬家只有崩潰一途了。
那個時候,不要說百年榮耀與子孫的傳承了,怕是馬家立刻毀於一旦,南方也不會再有馬家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