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迪科斯見到大兵突然說要離開,他們也是一楞,不過並沒有挽留,大兵離開酒吧之後,身形一躍,站在一個樓頂上,看著珍妮她們三個女人被帶上一輛麵包車。
大兵暗暗的跟在麵包車的後面,麵包車行駛的,一個小時過後,麵包車停靠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那四個男子走了出來,不過此時他們已經換上包頭的黑色長袍。
見到這四個印度男子這身打扮,大兵更是緊皺著眉頭,心中疑惑,這些傢伙是什麼人?在好奇之下,那四個男人已經將珍妮等人抬出車,走向一個小屋子內,走進地下室。
大兵身形一閃,出現在地下室的走廊中,當大兵見到著長長的走廊,大兵不由得在次驚訝,在這地下室中傳來一股血腥的味道,而且地下室的兩旁,還擺放著一排排陰沉的白色骷髏頭,見到堆積在這裡的骷髏頭,大兵心中的好奇心更加強烈,他悄悄跟隨著四名印度男子,走過那長長的走廊之後,只見一個寬廣的地下室出現在大兵的面前。
看著百米寬闊的地下室,大兵有些驚訝,在這百米寬闊的地下室中,躺著許多無頭女屍,甚至有得屍體已經腐爛發臭,大兵從未想過,在這簡陋的房子地下,竟然有一個這麼龐大的地下室,在地下室的中間有一個池子,池子旁邊,一個閉著雙眼將近五十歲的鷹鉤鼻男子坐在那裡,聽到有人走進來,那鷹鉤鼻男子猛然睜開雙眼。
“長老,我們帶了三個女人回來,其中一個女人還是處子,相信這樣一來,長老的降頭人就能完美的喚醒。”一個身穿黑袍的印度男子臉上滿是激動的說道。
那個鷹鉤鼻的男子點了點頭,讓那四個身穿黑袍的印度男子走進來,那鷹鉤鼻男子將珍妮她們三個女人放在一個石床上,手中握著一把鐮刀形的刀具走向那珍妮她們的方向。
那四個穿著黑袍的印度男子則是開始念著大兵聽不懂的咒語,見到這一幕,大兵手中握著一枚硬幣,砰的一聲破空響聲,那枚硬幣直接朝著那個鷹鉤鼻男子的方向射去。
只聽到砰的一聲輕響,鷹鉤鼻男子手中的鐮刀被大兵所投出去的硬幣一下射斷,那鷹鉤鼻男子猛然退後好幾步,手中一下握著一柄長毛木棍,吼道,“是誰,給我出來。”
大兵臉上滿是平靜的從走廊走了進來,那四名黑袍男子見到大兵之後,不由得一楞,他們似乎在驚訝,這個青年是怎麼進入這裡?大兵淡淡的說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這裡我們的神壇,既然你來到這裡,就必須死!”一個黑袍人怒吼一聲,朝著大兵的方向衝了過來,手中握著一把匕首,刺向大兵的胸口。
見勢大兵身形一躍,單手突然扣住那黑袍人的手腕,將他手中的匕首一下奪取過來,握著那把匕首,一下將那個黑袍人的腦袋割斷,那黑袍人的腦袋連續滾出好幾米,身體倒在地上,鮮血不斷從他的脖子上噴灑而出,對於這些人大兵並沒有手軟,儘管大兵不知道這些傢伙在搞什麼,不過從地上的那些無頭女屍來看,這幾個人並不是什麼善類。
其他三個黑袍人見到大兵一刀將他們一個夥伴的腦袋砍掉,他們紛紛握著匕首,同時朝著大兵的方向衝了過來,見到那三個黑袍人衝向他,大兵臉上滿是平靜,這三個黑袍人只不過是普通人,對於大兵來說,殺了他們太輕鬆了,大兵身形一躍,朝著他們三人的方向衝了過去,只聽到一聲聲清脆的響聲,那三個黑袍人全部倒在地上,變成殘缺的屍體。
站在不遠處的鷹鉤鼻男子見到大兵將那四個黑袍人殺死,他的臉上滿是憤怒,吼道,“你是梵蒂岡聖殿的人!”
“梵蒂岡聖殿是什麼?”大兵疑惑的問道。
見到大兵這麼問,那個鷹鉤鼻男子也是一楞,疑惑注視著大兵,問道,“既然你不是梵蒂岡聖殿的人,你為什麼要對我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