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嗎?”夜離歌的聲音有氣無力。
“唉,不是我想救你,而是有一個人讓我救你,天下我誰都可以拒絕,就是沒有辦法拒絕他,所以我要救你,但是你不欠我的,你欠的是他。”說著肖晴面無表情地一下子便扯掉了夜離歌面上的面紗。
頓時一張絕美的臉孔便出現在了肖晴的眼前。
那張千嬌百媚的小臉上,將妖豔,清麗,端莊這三種不同型別的美,居然完美在融合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那份美感,那份嫵媚,那份靈秀均都讓人心跳不已。肖晴也不覺呆了一下,
夜離歌怎麼也沒有想到,肖晴會這麼直接地扯下自己的面紗。
要知道他之所以一直戴著這面紗就是因為兒時他曾在爹爹的病榻前發過誓,第一個親手摘下自己面紗的女人,便是自己這一生的妻主。
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第一個親手摘下自己面紗的女人,居然然是這個自己剛剛認識的,而且身份還是自己侍女的肖晴。而且面紗被摘掉的這個時候,也令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看著夜離歌那目瞪口呆的樣子,肖晴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幾下:“怎麼了,你怎麼愣住了,好像要愣也該是我吧?”
聽到肖晴那似笑非笑的聲音,夜離歌這才回過神,登時一張俏臉紅得彷彿能滴下血來了。
“給!”肖晴把自己的手腕遞到了夜離歌的嘴邊。
“啊?”夜離歌吃驚地看著肖晴那雪白的手腕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的身體是百毒不侵的,所以我的血可以解百毒,你就將就將就,自己吸幾口吧。”肖晴不在乎地道。
“什麼?你,你,你居然讓我,喝你的血?”夜離歌頗覺不可思議。
看著夜離歌那一臉為難的樣子,肖晴順手將桌上的水果刀抓了起來,在自己的手腕上就劃了一下。
“咦!”不要說出血了,就連個白印都沒劃上。
“我說夜大公子,你的這個水果刀也太鈍了點吧?”肖晴不由得有些不爽地看了夜離歌一眼。
夜離歌也很奇怪:“不會啊,這刀可是一把寶刀,就連精鐵鎧甲什麼的,都可以輕易的斬斷啊。”
“是嗎,那我再試試。”於是肖晴更加用力地用刀在自己的手腕上鋸了起來。
在夜離歌那吃驚的目光下,那把所謂的寶刀,終於崩口了,但是肖晴的手腕卻還完好無損。
夜離歌不由在心裡深感慶幸,這面板連寶刀都崩口了,還好自己沒有去咬,不然,不得把前門牙也給崩了啊。
肖晴的心裡不由得嘖嘖地暗贊著,這金蓮不壞身還真是不錯,想自殺都自殺不了。
不過這個夜離歌可怎麼辦啊,從他現在的狀態就可以看出來,他中毒已深,只怕今天就會毒發了。
就算是煉丹,那也最少需要半天的時間,根本就來不及了。
“肖晴”看到肖晴臉上那忽明忽暗的表情,夜離歌弱弱地喊了一聲。
“夜公子,你體內的毒會在今晚毒發,雖然我能夠煉製解藥,但是在時間上卻來不及了。”肖晴想了想也沒有隱瞞,直接將夜離歌自己情況對他合盤托出。
夜離歌本來就蒼白的小臉,這一下子就變成了慘白的色彩。
他靜靜地趴在車廂裡,一動不動。
肖晴看著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地嘆著氣,這麼美麗的男人,馬上就要變成了那個紅葉的玩偶,真是可惜了。
“對不起,夜少爺,既然沒有辦法取出我的血,那麼我就真的無能為力了。”肖晴一邊說著,一邊便要推開車門出去。
“等一等。”夜離歌喚住了肖晴,只見他跪爬到車門處,高聲叫到“來人!”
不一會兒就聽到一陣腳步聲響起,肖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