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自然是天壤之別,但就是僅僅的這一點皮毛,也足夠驚動世人了。
良久,蒲揚朗聲道:“來自北疆的朋友們,既然你們自稱是骷髏門人,看來你們很嚮往骷髏的生活啊,今天你家小爺就成全你們,助你們完成成為骷髏的第一步——死亡。”
如果是在之前蒲揚說出這樣的話,那一眾骷髏門人一定會對此嗤之以鼻,但是現在,他們卻並未有任何的表示,或許他們是真的被蒲揚的火焰震懾住了,把蒲揚的這門武技想象的過於神奇了。
“哈哈哈”鬼嘯突然發出了尖厲的笑聲,黑夜之中,他的笑聲透發著恐怖的氣息,但又有幾分悲涼之意。眾人面面相覷,都是心中暗想:莫非這廝受不了刺激發瘋了?
鬼嘯的雙眼緊盯著蒲揚,惡狠狠的說道;“你毀我忠僕,我回到門中也是死罪一條,此仇不共戴天,今夜,我就將你拿下,帶回門中做成忠僕,終生供我骷髏門人驅策。”
鬼嘯的話yīn狠之極,連蒲揚這種神經大條的人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而這時,尚在空中的弓弈卻是心頭一震,想到北疆之人千方百計抓自己回去,難道是要將自己製成忠僕?但這個念頭很快的被他否定了,畢竟要抓他的不止一個骷髏門,更大範圍的說是不止北疆,還有南海。他又一次有著頭大的感覺,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儘管此時的鬼嘯如一隻怨靈般盯著蒲揚,但蒲揚的心中卻並未露出怯意,在他眼裡,鬼嘯無論怎樣的發瘋,都不會是他的對手。聽了鬼嘯的話,他雙手一攤,一聳肩,露出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說道:“隨便你了,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啊”鬼嘯狂吼一聲向著蒲揚衝去,而蒲揚則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打架就打架,你叫喚什麼?”
這時候空中的弓弈也是迅速反應過來,對著旁邊的一人猛的劈出一劍。
骷髏門人此時本就心懷怯意,又是猝不及防之下,哪還是弓弈的對手,手中的武器還未完全遞出,就被弓弈這一劍劈的老遠,同時弓弈的身體如同水中游魚一般,急速的游到這人身邊,將自己的手掌按在了這人的頭上。
“啊!”繼蒲揚噴火之後,此人再一次的震驚了,因為在弓弈手掌放在他頭頂的剎那,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體內靈力的流失。但他畢竟是一個與弓弈同一級別的修煉者,他控制身體靈力瞬間集於頭頂,將弓弈彈開,隨後自己急忙後退。
站定的這人用萬分驚懼的眼神看著弓弈,一字一頓的說道:“吞靈術。”
弓弈輕笑一聲道:“閣下好眼力,不知我這吞靈術能否入閣下法眼。”
“嘶”所有的骷髏門人聽到了弓弈的話都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本來還不理解剛才那人為何在一招之間就彷彿被嚇破了膽一樣,但是此刻,他們再也沒有對他生出鄙夷之心。
對於這些混跡江湖多年的人來說,或多或少都聽過吞靈術這門“邪術”,但他們也同樣聽說過這門功法在修煉界消失了近千年,而現在竟然被他們碰上了。骷髏門人心中叫苦,與他們對戰的都是些什麼人,怎麼一次次的給予他們“驚喜”。此刻,他們的心中已經萌生了退意,因為他們不知道再打下去還會發生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有時候,只要心裡防線被攻破,那麼就再也沒有戰鬥下去的勇氣和信心。終於那個親身體驗過弓弈吞靈術的人首先轉身奔逃。有一個開頭的,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骷髏門眾人瞬間四散而逃,這時候,什麼門規,還有那與敵作戰的骷髏門少門主,都無法羈絆他們逃生的腳步,眨眼之間,這些在平常人眼裡高高在上的強者已作鳥獸散。
其實如果不是這些人被蒲揚和弓弈的手段所震駭,完全有實力與弓弈三人繼續較量,勝負之數也是未可知也,但士氣已失,自然就變得毫無勝算了。
虎賁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