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看宋道一眼,說完話,走到了院落之中,隨後傳來人體摔落在地的聲音。
“相公,你為什麼要這樣?”新娘子聽到了黑山老人說的話,從屋內跑出來後就看到了宋道倒在血泊之中。她此刻哪還忍耐得住,放聲大哭。
“師祖,宋家的人都已經解決了,那個女人。。。。。。”一名黑山盜對著黑山老人說道。
“她剛入門,放過她吧,拿了財物,我們走。”黑山老人此話一出,其他人不敢有任何異議。
新娘的眼淚弄花了她的妝容,她看著黑山老人問道:“為什麼不殺我?”
“殺你有什麼意義?”
“你不怕我rì後尋仇嗎?”
“哈哈,你——永遠沒有那個實力。”黑山老人的話透出強烈的自信,隨後新娘眼前一花,失去了黑山老人的蹤影。
看著宋家院落遍地的死屍,她暗暗發狠:我要報仇。
三天,如宋家被滅族的家族也有三個,連續三天晚上的慘案,震驚整個修煉界。曾經參與打擊黑山盜的中小勢力人人自危,此刻李家的家主失去了往rì的沉穩,勃然大怒,因為這三家都是他李家的附屬家族,如果他再不採取什麼措施,不單李家會成為中州的笑柄,其他依附李家的勢力也會漸漸離去,這是李家所不能夠承受的。
李家家主,李翼,這是一個任何人都不敢輕易得罪的人,但是,黑山老人卻連續三天晚上給了他三巴掌,這三巴掌就如同當眾狠狠的打在李翼的臉上一樣,讓李翼顏面盡失。李翼又怎會甘心打碎門牙咽入腹中。
在李家的議事殿內,氣氛異常的沉悶,李家的一眾高層這是第一次看到家主發這麼大的火,讓他們一個個都不敢輕易做聲,生怕哪句話惹怒了家主。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啞巴了嗎?”李翼的目光如刀般掃在每個人的臉上,讓他們感到面頰生疼。
這時,李無念站起來說道:“父親暫且息怒,如今我在明,敵在暗,這的確是不易應付,但除此之外,也是因為前段時間我們降低了jǐng惕,才讓這群黑山盜有了可乘之機,依孩兒來看,我們還是要聯合秦家,玄清派共同抗擊黑山盜,方為上策。但又不能急於求成,畢竟黑山盜的機動xìng很強,我們想要短期內將其剷除基本上不可能。”
“是啊,大公子說的對。”李念話聲一落,立即有人出言附和,由此也可看出,李無念在家族中眾人心目中的地位。
“哎,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秦家與我們相交多年,這次你就再辛苦一趟,過去表明一下我李家的決心,至於玄清派,為父就親自跑一趟。”李翼無奈道,對於黑山盜,他的確是頗感頭疼。
“孩兒遵命。”李無念答應道。
“還有一事”李翼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上去你去秦家回來後明顯的情緒有些反常,這段時間事務繁多,為父也忘了問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無念點頭說道:“沒錯,上次孩兒去秦家,臨走時碰到了弓弈那小子,和他發生了一點不愉快。”
“弓弈,近來他好大的名頭,但居然敢在我李家面前囂張,真是不知死活。”李翼對弓弈嗤之以鼻,明顯的很是不屑。
“沒錯,這弓弈囂張至極,若非是在秦家,孩兒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他。”李無念見父親剛才態度,順杆往上爬道。
“弓弈背後有人撐腰,你也不要太小看他,他的身份特殊,家族不可能幫你解決此事,只能靠你自己,明白嗎?”李翼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交遊廣闊,在中州的年輕一輩中可謂一呼百應,於是出言暗示道。
李無念見父親默許自己對付弓弈,心中歡喜,微笑道:“父親放心,只有弓弈出了菩提界,孩兒保證叫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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