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èrì神弓關係重大,而你因為血脈的關係,則是得到這把弓的關鍵所在,現在很多勢力都想將shèrì神弓據為己有,雖然目的不同,但是一旦這張弓重現世間,必將引起無數腥風血雨。但是若是不讓你下山歷練,第一,你會不服氣。第二,那樣也根本阻擋不了其他門派,早晚有一天他們會找上門來的。
“怎麼聽上去自己像個災星。”弓弈自我調侃道。
“可以這麼說。”
弓弈有種想要暈倒的衝動,沒想到自己隨便一說,還如此得到了宗主的“認可”。
“為了掩人耳目,三rì後你們即可下山。”夏一鳴正sè道,說完看了趙維揚一眼。
趙維揚明白宗主的意思,躬身道:“屬下就是拼了這條xìng命,也要保護弓弈周全,讓他成長起來。”
見到師父如此,弓弈也知道跟在自己身邊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心中感動,但此刻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了,你們退下吧,弓弈,你血液特殊,以後有何等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
回到房間後,弓弈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自己實力低微,但是卻成了眾矢之的。此刻他突然想起了林海和趙嫣兒。這兩人是他在天台宗僅有的朋友,此番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可悲的是自己卻不能和他們道別。
弓弈心情煩躁,無心修煉,稍加思索後,他身形一動,向著後山方向奔去,能夠有此歷練機會,碧眼金毛獸對他的幫助起了重大作用,既然自己將要離開,前去道別也屬應當。可是,當他來到碧眼金毛獸所在之處時,卻發現原來那個山洞已經被數塊巨石封死。
“哎”弓弈一聲輕嘆,無奈的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席捲心頭,弓弈暗叫不好。
一柄長槍直刺他的後背,速度之快,使得弓弈根本來不及回頭,但是弓弈知道偷襲之人定是吳昊。他向前猛的一個俯衝,避過長槍的銳氣,但是那霸道的勁氣依然讓他受了少許的內傷。於此同時,弓弈拔出背後的斬邪寶劍。但是吳昊卻根本不給他回身交戰的機會。長槍不斷刺來,弓弈只能憑藉敏銳的直覺,背對著吳昊用劍封住他的攻勢。但是每一次的交擊,弓弈都是虎口劇痛。不出片刻,右手虎口已是鮮血淋漓。弓弈知道,吳昊這是在槍內灌注靈力,以期速戰速決,只要自己能堅持一陣,吳昊的攻勢必定會緩慢下來。那時自己尚有一拼之力。
此刻弓弈一邊向前飛奔,一邊斬邪狂舞,封住自己身後部位。
夜sè之下,天台宗的後山,兩名少年一前一後的狂奔,不時的傳來金屬交擊的聲音,伴隨的還有因力量碰撞而產生的火花。
天台宗的某個山巔之上,‘塔主’傲然而立,看著正在上演“長跑大賽”的兩個少年,對著身邊的蕭天說道:“那個使槍的小傢伙就是吳老六的孫子吧?”
“不錯,他叫吳昊。”
“呵呵,有意思。”
一刻鐘後,弓弈終於感到吳昊的槍漸漸的慢了下來,他激發體內潛能,大喝一聲,猛的一提速,然後倏然轉身,長劍直指吳昊,明月之下,斬邪散發著明亮的光輝。
吳昊也是明白形式,停了下來。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說道:“想不到你體質這麼好,竟然能抵擋我這麼久的快攻。”
“吳昊,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竟如此相逼,還玩起了偷襲,好不要臉。”弓弈怒道。
“無怨無仇?你將我弟弟吳宇左臂擊穿,這叫無怨無仇。再者,難道偷襲就可恥嗎?在我眼中,只要能夠殺死敵人就是最有效的方法。”
“別忘了我為何打傷你弟弟,是他挑釁在先,我只是自保罷了。”
“如今再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即便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