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瞭解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做什麼的?哪裡人?在哪工作?有什麼樣的家庭背景?有多少處房產?有多少存款?是不是富有?是不是你想嫁的人?能不能給你帶來幸福?這些你都瞭解明白嗎?你根本就不瞭解我,你就說要跟我結婚?”
“……這些,都重要嗎?”
富有還是貧窮?做什麼工作?哪裡人?家庭背景?這些真的重要嗎?搞清楚搞明白了這些,就一定能幸福終老嗎?
“這些都不重要嗎?”,顧湛被張凝這幅‘無所謂,誰都一樣可以嫁’的態度激惱了,“張法官難道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也對,之前那個男人你都可以跟他糾纏大半年,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更何況我比他好了上百倍……”
“顧湛,我沒有這個意思,更沒有拿你跟誰對比,我說了剛剛的話不作數,你就當我沒說過吧。”
“不!我覺得你剛剛這個提議很好,你放心,我會帶你去做檢查,如果確定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我自然會娶你,但是,如果讓我知道這個孩子跟我無關,請恕我沒有替人養孩子的好習慣。”
“你……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除了你,我……你明明知道。”
“是不是過段時間就知道了,下午四點,我帶你去醫院做檢查,確定胎兒有幾周了。”
張凝也拿不準告訴顧湛她懷孕的訊息,是好還是不好了?然而現在,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顧湛跟強勢闖入她的房子一樣,強勢地侵入了她之後的生活。
沒有徵求她的任何意見,便獨斷地安排好了一切,到醫院孕檢,請營養師搭配每日膳食,將她的東西搬到他的家,把她的房子騰出來給朱醫生住……
兩個多月的時候,顧湛帶她去做胎兒親子鑑定,之後便從西港請了婦科聖手朱醫生過來,沒過幾天,張凝便在床頭櫃上發現了一本紅色的小本本。
看到那本結婚證的時候,張凝一度懷疑結婚證的真假,一方沒有到場的情況下也能結婚?
她最近孕吐的厲害,朱醫生給她開了幾副調理的中藥才稍微壓制住了,人總是厴厴地沒有精神,壓根就沒有精力去管其他人其他事。
週末的時候,母親打電話給她,問她跟趙強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進行到了哪一步?考慮什麼時候結婚了沒有?張凝這才醒悟過來,好像自她出差回來後,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看到趙強來騷擾她了,以至於她選擇性的遺忘了這個人。
“媽,我跟他已經分手了,我兩不合適,性格上沒法互補,趙姨那裡我會找個機會親自去跟她說清楚的,你別瞎參合這件事了……”
“什麼叫不合適?這夫妻之間不就是相互磨合相互體諒,哪裡有十全十美的老公……”,張母囉嗦了一通大道理,突然話鋒一轉,問張凝,“凝凝,你是不是有事瞞著媽媽?你跟趙強的事真的是因為兩個人性格不合?沒有其他原因?凝凝,你從小到大做事一向穩重,你可別犯糊塗做傻事,女孩子名聲是最重要的,明白嗎?做什麼事都別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懂不懂?”
“媽,你在說什麼呀?什麼做傻事?你這又是聽誰瞎說胡思亂想呢?我能做什麼事不要名聲啊?您別老擔心這個操心那個了,我好著呢。“
“真沒騙媽媽?”
“沒有,我真的挺好的,媽。”
“那你趙姨那天跟我說的事難道是假的?你的沒有做那種事?”
“什麼什麼事呀?媽,你倒是說清楚啊。”
“那個趙強的媽媽跟你趙姨說,你看不上他們家趙強,還說你高攀了一個有錢人,就連司機都是開奧迪車的,趙強去找你,結果被你唆使這個男人打了他一頓,還把他的車撞壞了,趙強媽媽說……說你在給人家做情人……”
“凝凝,你告訴媽媽這不是真的,媽媽找趙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