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話,喊道:“喂,姐們,電話號碼以後再說吧,又不是見不著他了。你算是下車了,我們還在車上待著呢,你也得為我們考慮一下吧。帥哥,麻煩你一下,把我也弄下去。”
我略帶歉意的對花詠儀說:“對不起,我們以後再聊,我先幫她們下車。”
花詠儀大度的一笑,“好吧。”
我依次將車上的四個女孩的包裹拿下來,然後將她們抱下來,一時之間,我成了女孩們的護花使者,令她們都覺得我這個窮小子心腸蠻好使的。{她們心裡都認為我很窮,至少比不上她們這些人,因為我是坐計程車來的,她們都是開著私家車帶保鏢過來的。}
幾個女孩將我圍在其中,唧唧喳喳的如小鳥般問個不停,無非是你多大了,家是哪的,現在做什麼等問題,我一一作了解答,同時也知道了她們的名字,原來都是外省富商的千金小姐。
鐵心蘭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八點五十五分,離她規定的時間還有五分鐘。不遠處,黃松揹著包喘著粗氣跑過來,臉上滿是汗水,黑色的西裝外套已經溼透,他面色通紅,顯得十分的疲憊。不過,這傢伙的身體素質倒是不錯,依仗著身高腿長,雖然是最後一個跑過來的,卻是第一個跑到終點。
到了地方,他也顧不得滿地的塵土,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連揹包都懶得拿下來,呼吸急促的說:“我的媽呀,這麼老遠,可累死我了……”
以後的五分鐘裡,又有八個人跑到了目的地,還有六個人沒有在預定的時間裡跑過來,鐵心蘭見時間到,回頭說道:“你們跟我走吧。”
一幫人跟她來到了一間房子內,幾個身著軍裝的工作人員正在屋內等著,開始逐一檢查我們的揹包,我的膝上型電腦,銀行卡還有一些現款被檢查人員留下登記註冊,說是等培訓結束才會完好無缺的還給我。
“這個幹嘛給我收起來,我要是來事了怎麼辦?”那個短女孩馬明明不滿的對那個女工作人員說道。
女工作人員手裡拿著一個四方形的包裝袋,看著好像是一包衛生巾,但是上面全都是英文字母,沒有漢字,估計是進口貨。
這個女工作人員說道:“對不起,基地為你們這些學員準備了專用的衛生紙和衛生巾,所以這個不能帶入寢室,先存放在這裡,等培訓結束後再還給你。”
馬明明十分固執的說:“不行,我用不慣國產衛生巾,我只用英國進口的這個牌子的衛生巾,你不能把它沒收。”
女工作人員說道:“對不起,這是基地的規定,請您遵守。”
馬明明還想說什麼,旁邊的兩個女孩勸她說:“行了,既然有規定,你就忍忍吧,湊合一次用國產的吧。”她這才作罷,不過臉上的表情也極為不高興。
我看著這個長相平庸的大嘴女孩,心中暗笑,有錢人家的孩子真是了不得,連下面的口罩都要用外國進口的,國產的用不慣。唉,想我們宋朝的時候,女人若是來事,我們有錢人家的女子也不過是用一種棉布縫製的騎馬帶子。至於窮人家的女子,那真是……算了,我就不說了,反正弄的是七淌八漏的,若是有衛生巾這好東西,還不把那時侯的女人給樂瘋了!可是眼下,這個女孩還非得要用外國進口的,真是不明白她那塊兒有什麼金貴的。不過,從她的面相上看,古書上記載,嘴多大那兒多大,莫非是國產的衛生巾面積不夠大,外國進口的才夠大?
檢查完畢,一個男工作人員領我們來到了寢室,裡面擺著十五張上下鋪的鐵床,十多個人都奔著自己相中的床鋪走過去。
我來到南側第三張靠窗的鐵床,把揹包扔在了上面,然後坐在那休息,這個陽光明媚的地方就歸我所有了。
然而,還沒等我的p股坐熱,黃松拎著揹包走過來,伸手將我的揹包抓起來扔在了地上,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