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準備這兩道菜的。”
楊思雨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哦;原來是這樣。”然後意味深長的一笑;“那姐今晚可得多吃點呀。”
楊雨晴答道:“那當然。”然後吩咐林媽說:“告訴廚房一聲;開飯吧。”
大夥走到餐廳入座;果然;餐桌的正中擺著扒豬臉和紅燒豬蹄這兩道菜;楊思雨站起身;先給我挾了一大塊扒豬臉和半拉豬蹄;衝我甜甜的一笑;說:“曉峰哥;多吃點。”然後;將另一大塊扒豬臉挾給了楊雨晴面前的碟子中;貌似關心實則是不懷好意的說:“姐;你不是也想吃嗎;多吃點。”
楊雨晴秀眉緊蹙;厭惡的瞪著面前這塊肥的流油的扒豬臉;氣得她暗地裡一個勁的跺腳;可又無法可想;誰讓她剛才說謊想要嘗這東西呢;眼睛看著這塊肥肉一個勁的呆;就是狠不下心來伸筷去挾。
我見她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心想不管怎麼說她還能想著自己;怎麼能讓她為自己受罪;楊思雨這小丫頭也確實有些過份;雖然你姐姐說了謊話;可是你也不能這樣捉弄她呀。於是;我站起身;笑著說:“那可不行;這扒豬臉和紅燒豬蹄是我的專利大餐;這點東西還不夠我一個人吃的呢;怎麼能輪到你吃;不好意思;這碟子歸我了。”把她面前的碟子連同那塊被她看做是敵人的肥肉一同端過來;然後;又將一個乾淨碟子放到她面前。
當我重新坐下的時侯;我看見楊雨晴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目光很奇怪;也很複雜;我讀懂了其中的一種;貌似叫作感激;至於其它的;令我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年輕人在一起註定是快樂的;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吃喝;尤其是我們那位放蕩的生活委員屠嬌嬌;更是和我們幾個男生鬧作了一團;摸摸這個;捏捏這個;真是如魚得水。
我和楊雨晴就是喝酒;她今天的情緒好像很不錯;酒下的很快;而我中午喝了五十多瓶二鍋頭;晚上我也想好好透一透;因此將茅臺酒開啟了一瓶又一瓶;基本上是她喝一瓶我喝四到五瓶;我二人喝的十分盡興。
酒席中途時分;楊思雨忽然說胃疼不舒服;於是和大夥致歉一聲;先回房睡覺去了。半個小時後;大家酒足飯飽;於是分手告別;楊雨晴一個勁的囑咐我酒後駕車要小心;我笑著說:“沒事;不就是喝了二十多瓶茅臺嗎;再喝二十瓶也醉不倒我。”
林肯車平穩的駛上公路;我忽然想起楊思雨身體不舒服;應該打電話關心一下;於是將電話接通;很快;傳來了她的聲音;“是曉峰哥嗎?這麼晚啦怎麼想起打電話給我啦?”不知是怎麼回事;她的聲音顯的很大。
“怎麼樣;胃還疼嗎?我有些不放心你;所以打電話問一下;用熱水袋敷一下;能好受一些;還有;可以吃點胃藥。”
電話那頭的語音顯得有些異樣;“謝謝你;曉峰哥;你對我可真好。”
“沒事;應該的;我是你哥嗎;就應該關心你才對。”
“你……會永遠對我這麼好嗎?”
“那當然。好了;你身體不舒服早點休息吧;睡一覺就會好的。”
“可是我想見你。”
“我現在已經回家啦;你怎麼見我;好了;別胡思亂想啦;好好休息吧。”
“能見到的。”她說了這句話之後;將電話結束通話。
我把手機放到口袋中;忽然覺得有兩條溫軟的手臂從後面摟住了我的脖頸;緊接著一張散著芳香氣息的小嘴親吻著我的臉龐;我心中驚奇;莫非碰到女鬼了;還是傳說中的狐妖;忙回頭看去;卻看見一張花一般嬌媚的臉孔;正是剛才和我通電話的楊思雨;她人在後面的車廂中;上身穿過敞開的隔斷過來摟住了我。
一下子;我什麼都明白了;她並沒有胃疼;而是為了創造和我獨處的空間而裝作身體不舒服;提前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