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他們沙狐族的……”
“阿良,別說了!”那叫阿乙的女狐妖皺了皺眉,沉聲打斷了那白鬢男狐妖的話。而邊上其他狐妖臉上也都帶著一絲不滿,甚至還顯得有些憤怒,只是卻大多低著頭,不敢說話。
“呵呵,原來還有什麼天狐族,貧羅倒是第一次聽說。”胡未笑道,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哼,無知之輩,連我天狐族之名都沒聽說過嗎?”那叫白鬢男狐妖憤慨道:“我天狐國處在……”
“阿良!”女狐妖叫了聲,又打斷了那白鬢男狐妖的話。白鬢男狐妖顯得有些不滿,卻也住了嘴,只狠狠瞪了胡未一眼。
叫阿乙的女狐妖定定地看了看胡未後,冷冷地問道:“你為何要看我的樣子?”
胡未笑了笑,說道:“自然是想記住阿姨姑娘的樣子,貧羅生來無依無靠,死後也定是個孤魂野鬼,不過要是記得了阿乙姑娘的樣子,以後就可以常來找阿乙姑娘聊天說話了。”
胡未雖說得輕鬆,那阿乙卻是不由愣在了那裡,眼露一絲茫然,有點不明白鬍未的意思。
“好啊,”那叫阿良的白鬢男狐妖則是大聲叫了起來,一臉鄙夷地看著胡未,“死到臨頭,你還想威脅我們嗎,什麼孤魂野鬼,你以為我們會信了你的話,就會放過你嗎?”
“我有要你們放過貧羅嗎?”胡未瞟了那男狐妖一眼,又對面前那女狐妖笑了笑道:“就算有,也只是要阿乙姑娘放過貧羅,可不包括你,阿乙姑娘,你說對不對?”
“我……”那女狐妖不知該怎麼回應胡未的話,心裡也是有些納悶,總感覺胡未的語氣好是親暱和曖昧,倒像跟她很是熟悉一般。
“好啊,你這輕薄之徒,”不過那被胡未嗆了一聲的白鬢男狐妖卻終於看出了胡未是有意在調戲那女狐妖,頓時憤慨無比,怒氣衝衝地朝胡未衝了過來,“你竟敢對阿乙無禮,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身形一閃,速度非常之快,話未說完,便已來到了胡未跟前,伸手抓向胡未,手指上也快速長出鋒利如刀的指甲。
只是這一抓卻是抓了個空,他剛剛碰到胡未身上,心裡也正一喜,胡未卻突然消失在原地,他也不由愣在了那裡。
不等他反應過來,只聽咚的一聲,他忽然感覺頭頂猛地一疼,不由痛叫了一聲。卻原來胡未已是來到了他的身後,手上那條黃金杖也在他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這黃金杖雖不是真的黃金所制,卻也是沉甸甸的,只怕比起真的黃金也沒輕上多少,敲在這男狐妖的頭上,自是厲害,若非胡未沒使全力,只怕這男狐妖要當場開瓢。
男狐妖自不覺得胡未是手下留情,反而惱羞成怒,大喝一聲,再次撲上胡未。只是結果卻跟上一次一樣,不等他抓到胡未,胡未已是突然消失在原地,與他錯開身去,瞬間來到身後,隨即看也不看,反手又在他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使得他又是一聲痛叫。
“還來嗎?”胡未靜立在那裡,揮了揮手裡的黃金杖,不鹹不淡地笑道。
男狐妖哼了一聲,恨恨地看著胡未,卻也有些忌憚起來,也不再急於撲上,喘了幾口氣後,他突然身形一閃,整個人都化成了道虛影,隨即忽左忽右,像是變成了兩個人似的,分從兩邊攻向胡未。
他也看出來了,在速度上胡未比起他還要快上一些,又以逸待勞,才使得他兩次都未能抓到胡未,反被胡未順勢用黃金杖打了一下,他於是終於使出了狐族特有的迷惑術,借速度幻化出虛影,以迷惑胡未。
可眼看他和他幻出的虛影就要夾擊到胡未,胡未卻又從他們之間的空隙閃了開去,幾乎同時,只聽咚的一聲,他的腦袋上又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不過這次他痛呼了一聲後,卻沒停下來,再次幻出個虛影,分從兩邊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