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
接過長生遞過的小瓷碗,冷雨寒品了一口,新鮮的豆子,味道不錯。
“步落的傷怎麼樣?上了藥沒有?”?
喝過豆漿,喟裡暖暖的。冷雨寒想起昨天被樓內主事抽到皮鞭的步落。
“上過藥了,謝謝姑娘關心。”?
揉揉熬了整夜未歇的眼,步落站在離冷雨寒不遠的地方,不敢靠近。
“呵呵,以後別叫姑娘,叫主子吧。你們不喝麼?累了一整晚,喝點東西吧!”?
長生和步落兩根柱子似的站在冷雨寒的面前,冷雨寒看著怪彆扭的。聽他們一口一個姑娘,也彆扭的很。
“不、不可以!父親說過,不可與、與自己的、妻主同食!”
長生大膽的說完話,扭捏的背過身去,不敢去看冷雨寒忽然驚大的眼神。
“咳!咳!妻主?呵呵,你們當真想以身相許?”
昨夜的話,冷雨寒是當玩笑話聽的。還娶夫?府內那四個還沒鬧夠?
“姑娘替我和哥哥贖了身子,我和哥哥這輩子就非姑娘不嫁。”
想了一整夜,步落決定順著心底的想法來。長生哥哥都不害羞,自己幹嗎要害羞?畢竟,總是要嫁人的,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總比被人強迫的好啊!
“呵呵,你們可知我的身份?萬一我是個採花大盜,專門騙了男子去地下暗場販賣呢?”
這兩孩子,一對清純滴,傻瓜?冷雨寒輕笑。笑自己和這兩名男子的關係,一下子從主僕變成曖昧不清的關係了。
“我不信,姑娘才不會是那樣的人!”
聽到冷雨寒的話,長生的背影險些跌倒,步落倒是氣憤不已的走到冷雨寒面前,握起了拳頭。
“不是?哈哈!你憑什麼確定?尋常人會帶那麼多銀子在身上?”
步落的小拳頭當然是不會落在冷雨寒的身上,冷雨寒放眼落在像只小老虎般的步落身上,問得很平靜。
噗通!
長生嚇得跌坐在地,抖著身體,戰戰兢兢。
☆、木棉花的花語
“長生哥哥,不要怕!有步落在!”
小步跑到長生身邊扶起,護住,步落慌張的伸開雙臂。
“哈哈!就你那花拳繡腿?”
豆漿不錯,冷雨寒胃口好了些,多喝了一點。
“步落,算了。從狼窟掉進虎穴,認命吧!姑娘,這是您的衣衫,長生已經替您洗過了。姑娘的銀票,放在長生為您繡的花袋裡。”
長生開啟步落拎著的那個籃子,取出裡面的衣衫,銀票放在桌面上,身子轉過,走向梳妝檯,拉開妝臺的小格,裡面的繡線中,藏有一把斷線的花剪刀。
“花袋?”
原來是古代人所用的荷包。白潔如雪的錦絹上,繡著一枝含苞待放的木棉五色雲紅花瓣。花的曲線強勁,優美,蕊芯紛澄,瓊枝一朵,紅花好似烽火。鮮豔的美麗顏色。
冷雨寒記得,在現代,木棉花的花語是,珍惜身邊的人,珍惜身邊的幸福。在古代,也有所謂的花語嗎?
憐弱如花,心如木棉,是這名叫作長生的男子,對自己的心嗎?
眼角寒光一閃,冷雨寒驚覺回首,起身向著寒光抓去。
“姑娘!”
“長生哥哥!”
花剪的刀尖扎過冷雨寒的手掌,穿透!
一滴滴的血,掉在白絹木棉的花瓣上,繡線的火,人血的紅,交織成一道道刺痛眼眸的光線,化作寒人心境的驚懼,令人,膽顫。
“姑娘!姑娘!”
長生身子一軟,暈厥在妝臺前。
冷雨寒拔出剪刀,用力丟在一邊,拿起妝臺上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