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家女孩的那門親事,我也不必那樣做。”
喝!搞了老半天,母親的這一番傑作還是拜風羽菲所賜?慕倫不禁感受到風羽菲惹事的本領,光是一個名字也可以教母親小題大作的。
展母介面道:“慕倫要不要跟雪兒在一起,我可以不勉強他,可是——就是不能娶風家那女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你休想我會讓你老情人的女兒進展家的大門!”
“你……”父親的聲音追逐著一連串的腳步聲。
慕倫知道父母下樓來了。可是,他為另一發現而驚訝不已。
原來那小妞的母親和他父親的關係匪淺?
“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何愛莉見著兒子,輕聲問道。
慕倫站起身,笑了笑,“回來的時間剛好可以當你們的裁判了。”
“慕倫。”展飛鵬隨後而至,責備地說道:“你怎麼可以偷聽長輩的談話呢?”
慕倫失笑道:“爸,我何必‘偷聽’呢?我是安靜的坐在客廳,你們的聲音就不小心傳送我耳朵裡了。”
“你還耍嘴皮?就跟你爸爸沒兩樣。”何愛莉淬了兒子一口,坐了下來。
展氏父子倆面面相覷。不過,慕倫發現父親似乎有話要說。
“慕倫,今天晚上,你和羽菲談得怎麼樣了?”
何愛莉單刀直入的問話,使展飛鵬眼睛為之一亮,似乎說中了他的心意。
“什麼怎麼樣?”慕倫挨在母親身畔坐下,不疾不徐地道:“難道你還不知道?我以為雪兒已經向你報備過了。”
“雪兒?關她什麼事?”展飛鵬選擇對面而坐。
“雪兒今晚跟蹤了我。”
“什麼?”展飛鵬立即變了臉色,對著妻子又要發作:“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沒有。”何愛莉不太自在。“我只是給了她你們吃飯的地點而已。”
“那不是一樣,你居然……”
“展飛鵬,你少將矛頭指向我。其實最主要的還是看慕倫對那女孩印象如何,雪兒怎麼樣,是影響不了的。”何愛莉睨了丈夫一眼。
沒有錯,妻子雖是辯詞,卻也合乎事實,關鍵就在於慕倫。展飛鵬問道:“慕倫,那你到底是——”
慕倫對父親的問題揮了揮手,一個勁兒地搖頭,無奈的笑。“行行好,別再通我了,我自己的事會自己處理,更何況我並不急著結婚啊!”
“怎麼可以說不急呢?我們——”這回閡口的是何愛莉。慕倫知道再說下去只會沒完沒了,連忙起身託辭逃離現場。
“慕倫——”何愛莉急忙喊道。
“就由他去吧!其實,婚姻本來就是必須兩相情悅,免得後悔莫及——”
展飛鵬的話立即引起何愛莉敏銳的反彈:“你在說誰?說你自己是不是?你後悔莫及了?”
“你……你不要不可理喻好不好……”
慕倫聽著戰火即將再蔓延開來,趕緊加快腳步回到臥房,用門板將所有干擾的聲音阻斷。
躺到床上,伸直修長的腿,他感到不勝疲憊,可是放鬆的肢體卻不代表思維的停頓。會上眼皮,腦子卻不由自主地填充了許多影像——
午後街頭的爭執、來廳門口的交會……到“她”和她情人會晤的衝擊……奇怪的是,羽菲那頭五顏六色的頭髮竟然像繩索一般,直直朝他延伸而來,直到那髮絲竟牢不可破地捆住了他全身——
“啊!”被驚醒的慕倫,兩眼空洞,瞪著不知何時出現的父親。
“怎麼?做了惡夢啦?”展飛鵬的臉上是一片慈暉。“小時候你每次一做惡夢,總會吵著要爸爸陪你睡。”
不對勁!通常老爸會搬出他們父子情深的典故時,必定存在動之以情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