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老師覺得你是一個好學生,對什麼東西都是非常有天賦;但是,學習光靠天賦不行,還有靠認真。如果不認真學習,就無法取得好成績,你懂嗎?”
書情點點頭:“白老師,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我還是想念我姐姐啊,怎麼辦?”老師張了張嘴,好像想要說什麼,但是一個和書情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向老師奔來:“媽媽,我的書包你放在哪裡?”老師笑了笑:“在車上面掛著你,你還長不長眼睛啊。”小男孩向老師扮了一個鬼臉,調皮地說:“媽媽,不要老是詛咒別人啊。”老師白了他一眼:“家榮,你快回教室吧!”
何家榮好奇心很重,指著書情問白老師:“媽媽,她,是誰?怎麼跟鄰居小雨長得這麼像?”書情沒有想到何家榮會問起自己是什麼人,不語。白老師非常不高興,想要教訓一下兒子多管閒事,但是家醜不可外揚,礙於學生在場,也就只好忍著,心平氣和地說:“你不要管這麼多的事情,這是我的學生書情,你快走吧。”何家榮卻說出了一句差點讓白老師和書情當場暈倒的話:“嗯,我以後一定會記住你的;哦,還有,我叫何家榮,你要記住啦!”說完就笑嘻嘻地跑開了,卻讓白老師氣得發抖。
晚上,李翔和若涵來學校接書情回家。在汽車上,書情突然想起了今天早上白老師的兒子何家榮所說的話,不禁發笑。若涵聽見坐在汽車後面的女兒突然笑了起來,就問道:“書情,你在笑什麼?有什麼事情這麼好笑的?”書情見媽媽問起,就將何家榮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又加了一句話:“媽媽,我覺得他傻不傻?他說要記住我,而且還要我記住他,真是好笑。”
若涵聽了書情的話沒有笑反而臉色沉重:“嗯,這樣的男孩我還真沒有見過;你們以前從不相識,可是他卻竟然會說出以後一定會記住你,而且還要你也要記住他,真是奇怪,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這種人。”李翔毫不在意地說:“有什麼好奇怪的,對於這種人只能說他是一個喜歡做閒事的人。”若涵不以為然:“就你會誇下海口,人家說了句讓人覺得奇怪的話你就說人家是喜歡做閒事的人,難道你就從來沒有說過一句比較奇怪的話嗎?”李翔笑道:“若涵,你怎麼老是向這外人的?別人說什麼你都當是沒有錯的,而我說什麼你都當是錯的,我覺得你有點莫明其妙。”若涵知道丈夫是在諷刺自己胳膊肘往外拐:“
我怎麼了?記得我們還沒有結婚的時候我可是常常在我的父母面前說你的好話啊,那個時候他們也是常常對我說一句話。”李翔和若涵都非常好奇,一起問道:“是一句怎麼樣的話?”若涵故意賣關子:“如果你們真的想知道那麼就自己慢慢猜吧!”書情撇了撇嘴,不高興地喊道:“媽媽無賴,媽媽無賴;快說嘛。”若涵轉過身來饒有趣味地問書情:“書情,你真的想知道嗎?”書情沒好氣地回答:“當然了!”若涵見書情對那句話這麼感興趣,便望了一眼李翔:“你也想我說?”李翔輕輕從嘴裡吐出了兩個字:“當然。”若涵一笑:“那句話就是‘你和他還不是一家人呢?怎麼老是幫他說話,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了’?”書情聽了捧腹大笑:“媽媽,太,太,太好笑了。”若涵心中很不是滋味,覺得書情好像是在嘲笑她:“有什麼好笑的,你瞧,你爸爸都沒有笑就你在這裡笑,真是的!”書情也看出來媽媽有點生氣了,只好道歉:“媽媽,對不起啦,不要生氣了好嗎?求求你,嗯。”若涵瞧見女兒撒嬌的樣子笑了笑說:“書情,我的好女兒。”書情見若涵不再生氣了,也笑了。
回到家門口時已經夜色朦朧,一輪皎潔的圓月高高地懸掛在漆黑的天空中;書情剛剛進屋就直奔陽臺,若涵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翔,發生什麼事情了?書情怎麼一回家就跑上陽臺?真是奇怪!”李翔笑道:“也許陽臺上藏著什麼秘密吧,屬於書情的秘密,我們就不要去探究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