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不知為何,腹部忽然疼痛難當。”額上汗水涔涔流下,看樣子不該是裝的。
聽見剎海鼻間發出一聲輕哼,便離開了們。之後,蘇疏當真疼了整整一宿,第二天連路都走不動,還是變回原型,讓曦荷當簪花插腦袋上。
提到曦荷,過了幾天,便非常確信,剎海的態度並非錯覺。他待、蘇疏、玄月都是一個腔調,跟一煞氣狂魔似的,唯獨待曦荷特別好,簡直是有求必應。
有一次們經過一個小鎮,曦荷看上了一堆彩泥娃娃,說什麼也要買給她。出門外,行囊要輕便,自然不同意。於是,她就賴皮打滾撒潑,還街上叫是後孃,說她是撿來的,引來無數圍觀,還有勸說“孩子沒有親孃已經可憐了,後母這樣做不道”,氣得差一點動手抽她。這事聽上去與剎海毫無關係,們離開小鎮時,他卻幫曦荷把那些泥娃娃都買了下來。
不僅如此,們去西域的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妖魔鬼獸。以他的身手消滅這些都是小菜,他卻總是會站曦荷前面,小心翼翼地,把她保護得特別好。夜裡他從來不與們同宿,總是會像野獸一樣,跑到們看不見的地方休息。儘管如此,只要這邊有什麼風吹草動,他也會瞬間閃現到們身邊,第一個保護的還是曦荷。
而且,這等偏愛最初還不易察覺,相處時間越久,就越是明顯。到後來,們外吃飯,曦荷喜歡吃的菜,他都會全部留給她。
最要命的是,曦荷也特別喜歡剎海。不到幾天時間,她就可以不計剎海可怖的面具,依賴他到把娘都快忘了,更別說是一直繞著她轉的蘇疏。蘇疏這段時間吃夠了傷心醋,天天跟哭訴,有一種嫁女兒的悲苦感。
女兒就是女兒,她對別再好,最愛的肯定還是娘,所以倒不會因此吃醋。讓很是擔心的是,一個成年男子,還是魔族,對一個萍水相逢的少女這樣好,好到超出正常範疇,必然不是單純出於心善。
於是,某夜,們一個山澗瀑布下留宿,眼見剎海離去,跟著他偷偷前行了一段距離,很快就被他發現。
“跟著做甚麼?”他背對著,修長的身形融入了夜中。
“有事想跟談談。”
“說。”
“雖然們加起來都打不過,但剎海公子閱盡世事,應該知道,一個女或許作為女時不堪一擊,但作為母親,可以讓全天下最強的男都感到畏懼。”
“到底想說什麼?”
走到他面前,抬頭正視他,沉聲道:“希望不要打女兒的主意。否則,會拼盡一切與同歸於盡。”
他怔忪半晌,卻禁不住笑出聲來:“未免想得太多。對曦荷沒那種興趣。”
“只懷有長輩之情是最好,閣下這段時間對她的照料都有看眼裡,記心中。多謝。”
朝他拱拱手,轉身離去,卻被他拽住手腕,拖了回去。低頭驚訝地看著他的手,下一刻又被拽了一下,幾乎撞到他的身上。慌道:“做什麼?”
“這話說得沒錯。作為母親,比誰都聰明,但作為女,真是笨得離奇。”說這話時,他還是沒放開的手腕。
“什麼意思……”
“看得出待曦荷好,也說了自己對她沒興趣。那為何要待她這樣好,都不動腦子想想的麼。”
“想,想什麼啊……放手。”
掙扎著想要甩開他,卻被他直接拉到懷裡。他低下頭,與額頭相靠,手指順著耳側的長髮往下撫摸,最後穿過頭髮,摸到的頸項:“真夠笨的。”然後頭稍微往下壓了一些,嘴唇就碰到了的唇。
驚叫聲都被吞了接下來的吻中。是處飛流直下,星河連綿,唯剩潺潺水聲,和他熾熱的呼吸。嗚咽著想推開他,卻戴上手銬般被他緊緊扣住手腕,還得被迫接受他強勢和過度熱情的吻。只和胤澤這樣接過吻。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