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到底有什麼區別。
“苯教系是很有趣的一系。你們的能力幾乎延續了原始撒滿教所有的特性。也同樣使用四大元素的自然力。但在文化上。你們卻完全放棄了原由的自然元素之神,而是改為崇拜天宮光明神族。一句話就是叛徒。”
“哈哈。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叛徒。我雖然很尊敬你。但我還要說。這不可能。”羅依聽的有點火了。是個人在自己信仰遭到否定的時候都會發火。
“嘿嘿。你們人類一遇到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就會用沉默和怒火來掩飾自己的驚慌。”看來德拉克拉伯爵這麼說是故意的。“一會我給你看點。東西你就明白了。”他親切的把手搭在羅依的肩膀上。“不過即使我說的是真的。你也最好繼續敬拜天宮諸神。因為古來的原始四大元素之王已經被幹掉了。而且你們人類撒滿嚴格上說。不算是叛徒,而是侵略者。”
羅依抖開德拉克拉伯爵的手。“你的意思是。我們人類滅絕了原始的撒滿教。而自己取代了他們的位置。這有必要嗎?完全抹殺他不就可以了。怎麼還會延續千年。”
“宗教就是神魔之戰的延續。不過是因為實在沒力氣接著打。而不得不借著人界個種族繼續他們的戰爭而已。你以為神仙都是什麼好東西嗎?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私慾。看看千萬年來宗教的歷史。那不就是最好的證據。”
德拉克拉伯爵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我們到了。”在他手指的方向羅依看到了一個黑色的石門。石門的上面寫著“君之坦丁堡”。“歡迎來到我的領地。深淵的伊甸園。君之坦丁堡。年輕的人類。”大門在侍從的手中慢慢的推開。清涼的風迎面而來。
穿過大門羅依到達了一個佈滿個巨大大理石柱的大廳。在周圍無數的大理石柱整齊的排列著。一直延伸到幽暗之中。關靠肉眼根本就無法找到它的邊際。不過大廳裡沒有一絲陰冷的感覺。不是過分的溼潤,空氣也十分的新鮮。呼吸起來就好象置身在叢林之中一樣。
“這裡是萬靈殿。看看那些石柱。”
羅依這是才注意到。沒一根大理石柱上都雕刻著不同的浮畫。他走進一根石柱。上面雕刻著一群有著羚羊角和下身的人。整個石柱都雕刻著他們的生活和生產的畫面。他們生動活波。巨有生氣。羅依沒有見過這種人。但他可以感覺的到。他們曾經存在過。
德拉克拉伯爵走到羅依的身後。“這是半羚人。性情溫和、禮貌。但缺乏的是勇氣和血性。正因為如此他們一開始就被壓迫的物件。神魔戰爭期間他們的身份是奴隸。負責運送戰爭物質。後來他們滅亡了。奴隸可以在抓,沒誰會理會這些可憐的半羚人會不會絕種。”這是他的隨從點燃了大廳裡的燈火。一個又一個種族的雕刻出現在羅依的視野裡。“那面是叢林綠精靈。他們體內可以分泌出一種泉體。可以使植物迅速成長。他們的血液喝起來像紅酒一樣香醇。那時我只有200歲,雖然明白什麼叫長期效益,但我說話不算。”
“所以他們都死了。”羅依感到了一股巨大的震撼。難道這個雕刻的都是已經滅亡的種族。他完全沒有找到任何完全一樣的雕刻。沒一根石柱都有他自己的主人、自己的記錄。
“對。還有那邊的木塔瀨人,肉質很鮮美。那面的孔雀族鳥人,男的簡直就是絕色,但女人實在不怎麼樣。還有那面的紅羽雞人,這群傢伙每天就知道決鬥,人口從來就沒多過。還有…………”德拉克拉伯爵一個個的講述著,就好象在清點自己的寶物一樣清楚他們的一切。在講到石柱上記錄著的已經滅亡的種族時。他的語氣中有的是惋惜。
兔死狐悲、虛情假意。羅依想把德拉克拉伯爵推到一個壞蛋的位置上去。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德拉克拉伯爵顯然不是在兔死狐悲的假意哀傷,他是在真的傷心,一絲淒涼隱藏在話裡。羅依從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