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誠對旁邊那個心裡五味雜陳的少將說道:“少將先生,不知道我們有沒有資格給貴軍講課?”
少將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厲害!厲害!你們真厲害!”他也就能說這兩個字而已,後面的事情怎麼安排,他沒說。因為他不敢說,他根本無權做主。
就在他尷尬異常的時候,那個年輕人終於出來了,大聲命令道:“你帶士兵回營,把這些廢物給我抬走!”
“是!是!”少將如蒙大赦,立即指揮手下抬著或暈或傷的壯漢撤退了,操場上只剩下一排荷槍實彈的警衛和那個年輕人♀些警衛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警惕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郭拙誠他們。
郭拙誠笑了笑,對年輕人:“烏代殿下,你好!”
烏代也笑了,說道:“你好!……,你很棒!”接著,他問道,“你能教我這套本事嗎?”
郭拙誠點了點,說道:“當然可以。”但接著說道,“但你無法學會。”
烏代眉頭一皺,問道:“為什麼?難道你說我不聰明?”
郭拙誠搖頭道:“當然不是。因為你是殿下,沒有時間學,也沒有人會同意你受苦。你的時間和精力必須用在國家大事上,為全體伊拉克人民服務。”
郭拙誠沒有說他受不了訓練的苦,而是拍了一個小小的馬屁,烏代果然露出了笑容,說道:“是啊,像我這樣的人,時間不屬於自己‖身體都不屬於自己。那就請你幫我訓練我計程車兵。”
郭拙誠又搖頭說道:“這個沒有多大必要,一個人即使再能打也不過能打過十幾二十人,根本跑不過子彈,逃不過炮彈。而且練這種本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練的,需要從一千士兵中層層遴選,最後挑出一到兩個才符合要求。剛才你派出的這二十人中,沒有一個完全合格,只有一個勉強算可以。但也不能保證今後能真正成為我這樣的人。你也許知道我們中國有多少軍人?五百萬!而選來選去,一共才選到了三十多個人合格。想成為我這樣計程車兵,難啊。”
陳鵬、孫興國心裡笑暈了,但臉上卻擺出一副自豪的樣子來配合著郭拙誠說假話,似乎他們真是從五百萬軍隊中千挑萬選選出來,能夠成為其中的一員是一件很幸運、很自豪的事。
烏代也懷疑郭拙誠在說假話,不過,聽說煉出這種本事的人這麼稀罕,他心裡稍微平衡了一點,不再如剛才那樣感覺自己的壁如此差勁。想想這麼牛的人也打不過子彈、炮彈。他也沒有了繼續培訓超級戰士的心思。
郭拙誠的目的自然就是不想讓烏代糾纏於這個,他只需要給對方以驚豔。讓對方佩服一下就行,如果因此而被烏代留在這裡當教官,那就物極變反了。
他說道:“烏代殿下,我們真正能夠和貴軍相互學習的是我們特戰部隊的一些特殊技術,不知道閣下有沒有時間聽。”
烏代點頭道:“走吧。我們到會議室去交流。”
或許是郭拙誠的年齡與他相仿,或許是郭拙誠剛才露出的本事折服了他,更可能是因為不亢不卑、“實事求是”的言語影響了他。一向狂妄而暴戾的烏代客氣地加了一個字:“請!”
參與聽講的除了烏代、少將,還有幾個軍官和政府官員。
郭拙誠對此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針對烏代欣賞美軍和西方軍隊的特點。他先講了美軍在越南戰爭中投入的兵力和武器,並例舉了越軍的武器裝備。等烏代心裡有了一個大致的概念,心裡認為越南受不美軍致命一擊後,郭拙誠才開始講述越軍是如何戰勝美國人的,游擊戰是如何開展的。
等講完了美軍在越南的慘敗,將越軍提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後,郭拙誠這才將前年發生的中越邊境戰爭做了介紹,再將他所率領的特戰隊在越南戰場上如何消滅敵人如何所向無敵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