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態,顯然不怎麼在意,其中一人嘴裡還叼著菸捲,一邊抽菸一邊聊天。
柳援朝、陳垚相互對視了一眼,心裡既緊張又躍躍欲試。
郭拙誠輕輕地咳嗽了一下,鎮定地朝前走去。
就在這時,從通向上面的斜道上走下來六個軍人,前面兩個都戴著眼睛,一個挎著一個大的黑色人造革包,一個脖子上掛著一臺相機
心翼翼跟在他們後面的四個軍人則都揹著衝鋒槍。
陳垚給郭拙誠快速地打著手語:“前面的兩個肯定是記者。他們帶有四個警衛人員,來頭一定不小。”
就在郭拙誠打量那兩個記者的時候,剛下來的兩個記者也發現了他們。隨即,他們加快了步伐,那個有相機的記者更是迫不及待地舉起了相機,朝郭拙誠他們拍攝著。
柳援朝苦笑了一下,說道:“看來我們的隊伍太整齊了♀些傢伙要採訪我們。”
郭拙誠笑道:“應該是說太有精神了,太有殺氣了。如果他們把我們的形象登上報紙,不知道等他們明白我們的身份後是什麼樣子。”
柳援朝也笑道:“你就做夢吧。他們馬上就會知道我們的身份,還用等到刊登的那一天?”
郭拙誠又看了記者一眼,然後對身後的孫興國說道:“語言大師,這次看你的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連的連長。”
孫興國笑道:“那我就威風一下,呵呵。”
那個挎人造革包的記者拿著一本採訪本,走過來大聲地問道:“你們好,我是《人民日報》記者‰問你們誰是最高領導,能接受我們的採訪嗎?”。
走出隊伍的孫興國一愣,問道:“《人民日報》?”尼瑪的,越南鬼子怎麼這麼沒創意,中國有《人民日報》,你們怎麼也有《人民日報》?
另一個記者則對著孫興國來了一張特寫,郭拙誠暗暗皺了一下眉頭,但沒有什麼表示。
背挎包的記者很自豪地點了點頭,顯然很得意自己是越南最著名的報社記者。他推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鏡,對孫興國問道:“請問你的姓名、職務。”
這個記者很有保密意識,並沒有追問部隊番號和他們從哪裡來。
孫興國心裡決定作弄對方一下,就說道:“我姓操,叫操尼瑪‰問你要採訪我什麼?”
記者確實沒聽出孫興國話外之音,很職業性地問道:“操尼瑪同志,現在中國侵略我們越南,我相信你們作為軍人肯定義憤填膺。你作為一名指揮官,請問你有沒有信心將入侵的中**人全部消滅在邊境線上?你認為我們能在這裡阻擋住敵人罪惡的步伐嗎?”。
孫興國一聽,心裡感覺很膩味,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剛才是自己作弄自己。
聽到了他們對話的幾個戰士忍不住想笑。
孫興國裝著思考的樣子,說道:“我……操尼瑪……,很好,我很有信心。我……操尼瑪……相信我們的戰士會把邪惡的中國人消滅在這裡。現在軍情很緊急,我……操尼瑪……必須馬上趕過去,再見!”
記者笑道:“謝謝,你謝謝能接受我們的採訪,祝你們勝利,再見!”
孫興國大聲道:“我……操尼瑪謝謝你們,我們一定會取得勝利的,等我們的好訊息吧,再見!”
攝影記者也舉手對孫興國道:“操尼瑪同志,再見!”
孫興國很鬱悶,旁邊的戰士很歡樂。
郭拙誠則迅速地給盛國忠打著手語:“立即用步話機通知陳鵬好好接待他們。至少保證相機裡的相片曝光¢況緊急時可以將他們幹掉!”
盛國忠連忙走出佇列,站在路邊一棵大樹下開啟步話機低聲地說著什麼。
這時,又有一小隊士兵從那條斜道上走了下來。他們正是越軍連長派到第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