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慈悲的許大將軍下令將越南的寶貝搶回家,實在有點為難,就是戰利品也不行。
來自前世的郭拙誠對於搶越南人的財產一點心理障礙也沒有,唯一考慮的就是如何搶,如何搶得更多,如何搶更好的。他想了想,說道:“許老,我知道你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但你想想,我們當年支援了越南多少東西啊,聽說越軍沒有槍支,等胡前往北京要裝備的時候,中央可是下令從主力部隊手裡把槍收集上來送出去的,寧願讓自己的軍隊赤手空拳也要讓他們有武器。
可是,現在的越南人呢?他們記恩了沒有?沒有!你現在憐憫他們,你就保證他們受了這次打之後,將來就不再給我們製造麻煩了?也許十年後二十年後,我們又要與他們開戰,難道你願意我們的戰士,我們的子孫後代,我們年輕的戰士又一次大批大批地死在他們的槍口下?死在他們的先進武器下?”
徐大將軍被郭拙誠逼到牆角上,他苦笑道:“小兔崽子,這些道理老子還能不懂?只是心裡有點……”
只要不是他下令自己閉嘴,郭拙誠就不會住嘴,他繼續說道:“調皮的孩子犯了錯,家長要打他的屁股,多少得打痛他們吧?否則的話,他還以為家長是鬧著玩的。現在越軍最精銳的部隊都在柬埔寨,他們在那裡蹂躪柬埔寨的人民,我們現在想打他們也打不著,只能在這個地方打打他們的二流部隊,打打他們的武裝民兵,雖然他們這裡也佈置了幾個王牌師,但與我五十多萬大軍而言,算得了什麼?
據我的估計,我軍用不了多久就要撤軍,只要佔領了高市、諒市,前面的越南領土就是平原,幾乎無險可守。古代每當中**隊攻到這裡,越南國王就要俯首稱臣。現在雖然越南高層不會投降,但我們也不可能進攻人家的首都吧。如果我們就此撤軍,算什麼打小朋友的屁股,還不如說是在他屁股上撫摸了一下,是變相地鼓勵他:孩子,你這次犯錯犯得好啊,下次再犯吧。”
許大將軍樂了,笑道:“你這兔崽子就是花花腸子多,說來說去不就是看中了那些裝置嗎?你以為搶了那些裝置,他們就難受了,他們就汲取教訓不犯了?”
郭拙誠說道:“您看您,怎麼能說搶呢,那是我們的戰利品好不好?不知道的聽了您這麼一說,還以為我們堂堂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是強盜呢?”
許大將軍瞪了郭拙誠一眼,說道:“反說的是你,順說的也是你≤之一句話,那些東西你是要定了,是不?”
郭拙誠點頭道:“確實!如果我們將它們運回國,僅僅就它本身的價值,就可以解決我們這次戰爭軍費的八分之一,為什麼不做呢?我們國家又不是很富裕。”
許大將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郭拙誠,脫口問道:“這麼值錢?不可能吧?”
郭拙誠心裡暗笑,用調侃的語氣說道:“許老,敢情您還貪財啊,開始不想要是因為感覺它價值太低吧?現在我聽你的呼吸都粗重了許多。”
許大將軍一腳踢在郭拙誠的大腿上,怒道:“認真點!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怎麼知道?”
郭拙誠奇怪地問道:“我在電報裡好像說了吧?我們繳獲的資料上就有啊♀個‘00a號’專案總投資高達二點三億美元,如果加上他們已經粗煉出來的鈦礦、鎳礦,再加上他們自己投資的一些裝置,其價值大約在三億美元左右,你說有沒有這次戰爭軍費的八分之一?或許能達到五分之一也說不定。”
許大將軍顯然不是一個教條主義者,前世攻佔諒山市的時候,因為心痛於戰士的大量犧牲,他一怒之下命令部隊徹底摧毀諒山市的一切設施。
此時的他眼睛死死地盯著郭拙誠。
郭拙誠繼續說道:“這個礦是鈦礦,用來提煉金屬鈦的⊙是一種貴重金屬,它的質量輕、強度高,能用在飛機、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