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了?”接著笑著說道,“這可不是你啊,泰山崩而臉不變色,難道發生了比泰山崩塌還要大的事?”
彭總跑到毛潤東跟前,將手裡的東西往他手裡一塞,說道:“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看這小子在搞什麼名堂。”
說著,他揮了揮手,讓跟著他們兩人的警衛員走遠一些。
毛潤東先看了彭總的臉一眼,然後才看手裡的東西,見是一張國民黨的報紙,又笑著說道:“呵呵,好東西啊。……,有了這個,我們就眼不瞎了,耳不聾了。我說你彭老總,是不是關心則亂啊,他這個小傢伙做了什麼事讓你如此生氣了?”
彭老總用粗大的手指頭點著一條新聞說道:“你看看,你看看,這小子竟然當起了土匪,竟然把學生娃娃都給綁架了!我們紅軍怎麼能幹這種事呢?這不是給某些傢伙送把柄嗎?到時候我們怎麼敢給他說話?他又是跟桂軍做交易,又是違反紀律強行逼迫俘虜加入紅軍,又是……,嗨,如果不是這小子會打仗,幫了我們的大忙,解救出了大量的紅軍將士,幫助了紅三十四師脫險,我還真想斃了他!”
毛潤東笑了笑,低頭看起報紙來。
報紙上的那個標題是《中央軍殲滅郭匪拙誠大部,郭匪劫持學生狼狽逃竄》,毛潤東急忙尋著裡面顯示的時間,等看到時間後,輕鬆地說道:“看來他們還沒有找到他的行蹤,都過去十來天了。”
彭總粗大的手指戳了戳報紙,不解地問道:“老毛,你怎麼不急?這小子怎麼這麼搞?實在太不穩重了吧。我看他搞什麼保持無線電靜默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聽我們罵他。”
毛潤東笑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剛才在會議上還說我們不能聽莫斯科的遙控指揮,不能按那些不知道中國情況的人瞎指揮,可現在你怎麼就想遙控他郭拙誠了?呵呵,你老彭可不能對別人一套,對自己一套啊。”
彭總連忙說道:“這哪跟哪啊,我又沒說他指揮不對,我也不會干預他打仗。可是,他做這些事……,我不是為他好嗎?一顆好苗子可不能就這麼毀了啊,毀在這些小事上實在不值得,是不是?你看他揮兵奪取江華縣縣城,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
毛潤東說道:“你是嘴上沒說,但你心裡肯定說他在亂彈琴,怎麼反而往敵人肚子裡鑽,要學人家孫悟空鑽芭蕉扇公主的肚子不成?我倒是覺得這小夥子有想法,有野心。這種野心好啊,能救回我們的戰士,能救回我們的官兵,這可是菩薩做善事,只要他能接回一個戰士,我就給他樹大拇指,我就願意讓他當指揮員。更何況人家現在還吸引了全部桂軍,吸引了不少中央軍,大大有利於我們西進。你從這報紙的內容看到了什麼?”
彭總撇了一下寬厚的嘴唇,說道:“看到了什麼?還不是中央軍在奪江華縣縣城的時候吃了大虧不?……,你是說他不但沒有突圍出來,現在反而往裡面鑽的更深了?”
毛潤東一邊將報紙仔細疊好,一邊說道:“這報紙我得回去一個字一個字地看。……,他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已經接近我們中央蘇區的邊緣了,最後是上井岡山還是去瑞金我就不清楚了。”
彭總急問道:“他到底要幹什麼?……,他能生存下來嗎?”
毛潤東笑道:“你放心,從他這幾次指揮的戰鬥看,完全掌握了輕、靈、快的游擊戰特點,能消滅多少中央軍我不知道,但他的生命肯定有保障。蔣芥石連他的行蹤都抓不住,哪裡能消滅他?再說,這小子可不會嚴格按我們的規矩來,他是有便宜就佔,有吃虧的事就跑,或許他會吃得滿嘴流油的。現在中央軍都跟在我們屁股後面追,他可是可以大鬧天宮哦。我還真期待他能鬧出多大的動靜。”
彭總說道:“我也不能放任他如此胡鬧……”
就在這時,朱老總陪著周煾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