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穿的,昆藍這一家的輩分和年紀一定特別離譜。
昆藍那邊先找了兩條浴巾給兩個人擦頭。接著讓周楚把溼了的衣服掛到外面陽臺上,於是周楚一眼就看見了外面晾曬著的**等比較私密的物品,回頭一看客廳裡,昆藍竟然已經往浴室裡走了。
溼溼的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覺很糟糕。昆藍是主人,給周楚扔下了一句話:“你在外頭等著吧。”
很快,浴室裡響起了水聲。
周楚僵硬了。
大姐,你要不要這麼開放啊?
不知道哥是正常男人嗎?
一萬頭草泥馬再次從周楚心頭狂奔而過,他看了看自己眼前掛著的**,看了一下罩杯。頓時咋舌。
手機在兜裡震動,周楚這才想起來,雨那麼大,進水了可不好。
不過拿出來一看,這他孃的山寨機還挺能撐。
打來電話的還是錢有方,周楚這都幾天沒回去了?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皮癢啊?”
“……我被雨夜圍困了。”周楚特別抒情地來了一句。
錢有方噴他:“就你他媽還被雨夜圍困,老子看你是被女人圍困吧。”
“老錢啊,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簡直有千里眼呢?”
周楚真是要感動哭了,哥就是被女人圍困了啊!
何處來綺麗豔遇,簡直讓周楚有些hold不住。
錢有方那邊也搞不懂周楚是什麼情況了:“最近非常時期,我會懷疑你被馮遠那邊的人給拐賣走啊!”
“這年頭還興拐賣良家少男了?”周楚一副大駭的語氣。
“你要是想賣,我幫你拉個皮條?”
上午周楚才鬧了事兒,說要下午回來,晚上就不見了人,這尼瑪是要見鬼啊!
錢有方開完了玩笑,就納悶起來:“你他媽現在人到底在哪兒?”
“我在……”周楚拉長了聲音,笑了兩聲,最後道,“算了,你就是一輩子打光棍的命,我先掛了,明天回來跟你神吹。”
可憐的錢有方再次被周楚無情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錢有方這人只有錢,所有妞都是錢砸出來的,他就沒明白,周楚這小子哪裡來的這麼狠的女人緣?
周楚今天也沒明白呢,剛剛掛了錢有方的電話,辛梅就打過來了:“現在方便接我電話?”
“方便方便,哪裡有不方便的?”
周楚之前跟辛梅約好了,說晚上聯絡,現在辛梅就打進電話來了,不過時間有些晚,晚上九點半了。
辛梅想想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問他:“接近馮果兒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我想你慢著點來,以後就聯絡我這個手機號, 只有你一個人能打進來,以後算是我們兩個人的聯絡專線。”
“我說我不會暴露吧?”
周楚聽見浴室裡有水聲,靠邊站了站,壓低了聲音說著。
“電話不會,密線。不過你自己是不是會暴露我可說不準。”
想想馮果兒對周楚還真有些特殊,辛梅心裡有些奇怪地泛酸。又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周楚臨走時候問的那一句話。
隔著電話,京城又在下雨,還是瓢潑大雨,外面的聲音吵鬧成一片。周楚那邊也能聽見嘩嘩的雨聲,而周楚的聲音就夾雜在茲茲的雜音之中,有些普通,也挑不出什麼特點來。唯一能分辨的,就是他的語氣。輕而易舉就能聯想起他說話時的神態。
周楚是個很平凡的人,也是很特別的人,平凡是因為他的出身和樣貌,特別是因為他的學識和脾氣。
跟周楚一樣出身的人又很多學識跟他一樣豐富的雖然少,卻也不是沒有,可他這個脾氣卻是獨一份兒,說不出的夠味兒。
辛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