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互相依戀，又互為依靠的感覺。沈暮歌的鼻息裡雜糅了葉縹遙的味道，她們間的溫度逐漸升高，熱浪烘托出濃情蜜意，恨不得讓彼此徹底交融在一起。沈暮歌似乎覺得這種感覺還是不夠，心中強烈的愛意無法徹底宣達，便學著平時葉縹遙的樣子，伸出舌頭，試探性地去開啟對方的牙關。

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突破，葉縹遙眼裡閃過不小的驚訝。卻又很快被她笨拙的動作逗笑了，看來平時教的還是不夠好啊，葉縹遙在心中嘆道。

舌尖在牙關外頂了好幾次，似乎都找不到入口，這讓沈暮歌有些焦急，更多的是低落。這是她頭一回這麼主動，卻這樣笨拙。

&ldo;暮歌，學我這樣。&rdo;葉縹遙微微張開了嘴，把細小柔軟的舌頭放了進去。

&ldo;跟著我，一起動。&rdo;被突然放進去的舌頭一時間沒了方向，停在那處不知所措，幸好有葉縹遙引導。

活躍的靈舌終於交纏在一起，肆意暢遊在彼此的口中，攜著融於一體的銀絲為對方留下特殊的痕跡。綿長的一吻終於完結，從葉縹遙懷中離開的沈暮歌早已紅暈滿頰，仍然不停地喘著氣，平息著剛才的衝動。

卻是不敢抬眼去看葉縹遙，也不知道怎麼的，自從和她再次相遇，自己就變得不像自己了。從前就算是看到宮中再露骨的歌舞，自己也毫無反應，更別提像剛才那般主動索取。現在回想起來，都仍讓人渾身發燙。只是沈暮歌暗地裡迷戀上這種感覺，似乎每次被葉縹遙這樣對待後，自己心裡壓抑著的煩擾就能消散去，而自己也覺得神清氣爽。

&ldo;暮歌，喜歡這種感覺嗎？喜歡我這樣對你嗎？&rdo;葉縹遙看到沈暮歌情、動後的模樣更是難以自持，情不自禁地開口問她，問她想不想就這樣與自己過完此生。

&ldo;嗯。&rdo;微不可聞的回答，燃起葉縹遙心中的一團火。

目光裡彷彿迅速燒起一道紅光，似要將沈暮歌吞入腹中，葉縹遙的臉色變幻不定，像是在自我博弈，腦中兩個念頭在互相打架。有個聲音在吶喊：要了她，此刻就要了她；而另一方又清冷地警告：如果現在要了她，也許將來你就會失去她。

葉縹遙不知道另一個念頭從何而來，也許在自己的潛意識裡總有這麼個概念，所以每每她想衝動，又總覺不妥。這般想著，攬在沈暮歌腰間的手不自覺地往下滑去，正好落在了那挺翹的臀、上。

&ldo;啊！你的手……放在何處。&rdo;咬牙切齒地提醒，聲音卻依舊小得如蚊蠅般。就算心中早已和葉縹遙親近無比，落到嘴邊，沈暮歌依舊說不出像她那樣直白和露、骨的話。

&ldo;唉！&rdo;綿長的一聲嘆息，葉縹遙終於冷靜了下來，眼裡也恢復了清明之色。扶著沈暮歌直起身來，直到她從自己的腿上徹底站起來。

剛才的餘溫還在，可是葉縹遙的理智還是戰勝了她的衝動。她沒什麼遺憾的，千山萬水地入宮找到沈暮歌，知道了她對自己的感情，也等到了她願意共白首的許諾，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既然還有一生可以相守，又何必急在這一時。

沈暮歌起身整理好有些發皺的衣衫，忽然想起在千城房裡看到的情景，一時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和當時的千城竟有幾分相似。那時被千城突然說破葉縹遙身份打岔，也沒機會再仔細追問她和陸誠顏之間的事，直到現在才又想起來。

重新倒了熱茶，沈暮歌和葉縹遙各自品了幾口，才將剛才房內的曖、昧氣息徹底吹散。抿了第三口茶，沈暮歌開口問葉縹遙；&ldo;你與千城身邊的小陸子關係如何？你覺得他怎麼樣？&rdo;

&ldo;小陸子？&rdo;葉縹遙沒想過沈暮歌會對陸誠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