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姑娘說想吃西餐,於是我們便來到西餐廳找了張桌子坐下,坐下後我發現,這張桌子是上次絨絨過生日時候我們坐過的。
絨絨這丫頭不知現在怎麼樣……
上官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有些走神的我打醒了。
“幹啥?”
我扭頭看看上官,這傢伙正一臉淫穢的看著我:“這倆丫頭咋樣?”
我左右看看,倆姑娘已經不見了,上官又拍了拍我:“別看了,都上廁所去了……我說你沒玩過女兵吧?這倆你挑一個。”
“這也行?”
我很驚訝:“你他媽的還算軍官那?怎麼說,她們也是軍人啊?”
上官不屑的撇了撇嘴:“什麼他媽的軍人,我告訴你吧,那個所謂警衛師宣傳隊不過是個後門兵的聚集地,裡面那幫所謂軍人都是些地方議員的公子小姐,連他媽的軍訓都沒受過,都是那幫肥得像豬頭的市縣領導硬塞到軍隊裡的,還他媽不好不接收,所以就搞了個宣傳隊,把這幫兵不兵民不民的玩意圈起來養著,部隊裡有幾個把他們當軍人看的?就說這倆吧,高個兒那個梅梅是北部一個小市的立委的女兒……”
他話還沒說完兩個女孩兒就回來了,我仔細打量了一下兩個小姑娘,以我的眼光來看,兩姑娘身上果然沒有一絲軍人的味道,難怪讓上官這士官出身的傢伙看不上眼。
我對這倆女孩兒沒什麼興趣,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上官大概是看出來了,他藉口上衛生間,臨起身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不對胃口?”
上官撒完尿,渾身抖了一下。
我係上褲門走到洗手檯前去洗手:“沒興趣。”
上官跟了上來問:“晚上沒啥事吧?市警察局外事處一個傢伙請我參加一個聚會,據說十分刺激,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去吧?我誰也不認識,自己去也沒啥意思,你就當陪我得了?”
上官眼巴巴的看我,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一個大叔流露出如此可憐的眼神,只好同意了。
吃過了飯,上官給某人打了個電話,沒說兩句他就給掛了,然後直楞愣的看著我:“那傢伙告訴我說要自帶女伴,還說……”
他湊到我耳朵邊小聲說:“還說是很開放的那種聚會,你說咋辦?”
我立刻明白過來那是個什麼樣的聚會了,肯定是那種連磕藥帶淫亂的派對,我沒什麼興趣,倒不是對淫亂反感,主要是對那些磕藥以後醜態畢出的男男女女倒了胃口,聽說有些人實在是很噁心。
上官可能是見我猶豫,一把拉住我的手:“飄侄,你不會不想去吧?那你也得可憐可憐我不是,我在金門什麼苦都吃了,現在正要開始享受呢,你就算幫我一把不行麼?一起去吧?”
我答應了上官,這傢伙眉開眼笑,就像撿了一皮包般高興,可還沒出廁所,他的一張老臉又拉了下來:“姑娘呢?我他媽到哪裡找女伴啊?總不能把我老婆拉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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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中念頭一閃:“外面那倆丫頭不就是現成的麼?這種丫頭在地方不可能是什麼老實人,沒準比我們玩的都瘋,你出去試試她們。”
上官看起來有些不太情願,想來是不怎麼願意帶那倆小女兵去參加派對,但他卻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不出我所料,當上官假裝無意地向我提起,晚上有個“可能很刺激”的聚會時,那兩個小丫頭都露出感興趣的神色,我問上官,以前有沒有參加過類似的聚會,上官搖頭說沒有,我便把那種聚會的種種大致介紹了一下,隨後我給上官使了個眼色,他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桌子。
兩個小丫頭咬了兩句耳朵,然後其中一個稍微有些羞澀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