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在一色彩羽那茫然地目光下,小鳥遊六花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而且是真正物理意義上的大搖大擺——她的手腳擺動幅度極大。
“你朋友?”一色彩羽忍不住看向身邊的白澤,少女的眼神多多少少帶著點看稀有動物那樣的感覺。
白澤說道:“還記得我剛才說了什麼嗎?無論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都不要多問。”
我怎麼可能不多問啊喂!
一色彩羽鼓著腮幫:“白澤同學,雖然我知道你很受女孩子喜歡,但是小學生是達咩的!”
白澤一怔,指著笑眯眯地小鳥遊六花說:“你不能看人家長得可愛就說她是小學生吧。”
“難道她是中學生?”這回輪到一色彩羽驚奇了,面前這位頭頂呆毛的嬌小眼罩少女,怎麼看都像是小學或者中學的孩子。
“她是高中生。”
白澤話音剛落,小鳥遊六花就呵呵笑了起來:“高中生只是我的表面身份,實際上我早已脫離了虛假的人類世界,正站在人類的黑暗面觀測著你們啊。”
一色彩羽的表情逐漸迷茫:“什麼意思?”
小鳥遊六花似乎就在等這個問題,立刻擺出自認為很帥氣的姿勢,沉聲道:“天在呼喚、地在呼喚、人在呼喚,呼喚我打敗邪惡!我是正義的戰士――假面騎士stronr!”
白澤毫不留情的拆臺:“你上次唸的明明還是假面騎士w的臺詞,怎麼這次就叛變到其他的陣營裡去了?”
小鳥遊六花愣了愣,連忙說道:“所有的假面騎士都是一體的,大家的目標也是一致的。就像我平時也會不求回報的幫助別人,哪怕隔著眼罩視線模糊,可我依然能夠感受到大家內心的快樂。”
“不求回報?”一色彩羽又忍不住搭腔了。
“不錯。”小鳥遊六花一副語重心長教導後輩的態度,“如果期待回報的話,那就不能稱作是正義了啊。”
一色彩羽沉默了幾秒,對白澤側目:“她是不是……”
少女沒有把話說完整,只是抬起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那意思很明顯:這孩子是從哪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嗎?不然怎麼看起來一副腦子有問題的樣子?
“別問,問就是你的錯。”白澤的一句話差點把一色彩羽給噎死。
旋即他沒有去管身邊少女氣鼓鼓地姿態,目光重新落到小鳥遊六花身上。
他深知和對方是無法正常溝通的,畢竟“自己”上次已經和她交流過病情了。
於是他說道:“你真的認為自己是正義的假面騎士?”
“那當然。”小鳥遊六花回答得極其堅定。
白澤點了點頭:“那你知不知道,假面騎士都是異於常人之輩,他們能做到許多普通人無法完成的事情,就比如……”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小票,那是他昨天去超市購物留下來忘記丟掉的。
白澤不緊不慢地把小票揉成紙團,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說道:“如果你能接住我隨手扔出去的紙團,那我就願意認可你。”
一色彩羽用著看笨蛋的眼神,白澤同學你是認真的嗎?
小鳥遊六花自信地一笑:“儘管放馬過來!”
說完,她一手捂著眼罩,信心滿滿地舉起了另一條胳膊。
一色彩羽大為震驚:你也是認真的嗎?
這是怎麼回事?
就算你們深愛著中二文化,那也不至於在大街上就搞出這種動靜吧?
你們難道沒發現剛才經過的路人的表情很奇怪嗎?
一色彩羽站在原地左看看,右瞄瞄,她現在甚至懷疑是不是隻有自己在狀況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