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比濱結衣覺得自己就是個附贈的工具人,她正在那邊患得患失呢。
而她的好友雪之下雪乃此刻卻沒有顧上她的心情,忙著跟白澤吵架。
又或者說,是這位天才少女的單方面輸出。
因為白澤只負責拉扯,迂迴,走位,讓自己退到了安全的位置,繼續拉扯。
雪之下雪乃漸漸摸透了他的套路,乾脆終止了兩人的對線,抬起白嫩地小手指了指旁邊乾淨地茶杯:“想喝茶的話,你自己倒。”
“你不給我倒茶?”白澤擺出驚訝臉,他還不自覺想起了那句老話:小孩子才說喝茶,成人用品的。
“你自己有手有腳,我為什麼要給你倒茶?”少女壓根沒打算動。
白澤指著自己的臉:“因為我是雪之下雪乃的朋友,同時也是由比濱同學的熟人,並且我曾經在劇組做了一段時間的苦力,這三個理由加起來,還不值得讓你為我倒茶嗎?”
由比濱結衣哭笑不得地抬頭,敢情到了這種時候,你們兩個才會想到我啊?
“你說的有道理。”
雪之下雪乃似乎被說服了。
在白澤的注視下,她不慌不忙地從旁邊搗鼓茶葉,倒上滿滿一杯熱茶。
“請用。”她還很講禮貌呢。
白澤卻沒有去接:“你剛剛是從哪裡拿的茶葉?”
由比濱結衣愣了愣,連她都沒注意到呢,這會聽白澤提出質疑,她也是突然想起來,雪之下雪乃剛剛拿的茶葉不是自己喝的這款。
“我已經親手為你泡了一杯茶,你還有意見?”雪之下雪乃沒有正面回答。
她確實不喜歡撒謊,但並不代表她非要把一切都說出來。
白澤沒有回答,小心地捧起茶杯嗅了嗅,茶葉的香味非常濃郁,似乎沒有問題。
只是當他放在嘴邊吹了吹,打算品嚐的時候,一直面色鎮定地雪之下雪乃悄悄勾起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我就知道這茶有問題……”
白澤只是嚐了一口,眉毛都皺在一起了。
由比濱結衣好奇地湊了過來:“有什麼問題?”
“非常苦,苦到一般人沒辦法喝的那種。”白澤嘆氣。
雪之下雪乃笑吟吟地看著他:“你這句話是錯的,因為我偶爾需要提神的時候,就會給自己泡上一杯苦茶。”
“所以你不是一般人。”白澤繼續端起茶杯。
由比濱結衣看得更加詫異了:“你不是說特別苦嗎?為什麼還要喝?”
白澤燃起來了:“這可是雪之下給我的挑戰啊,我要是連一杯苦茶都不能征服的話,我還拿什麼去征服雪之下雪乃?”
“嗯?”對面的黑長直少女用眼神發出警告。
白澤彷彿沒看見,鎮定自若:“我口誤了,我的意思是,如果連一杯茶都不能征服,那我還算什麼全國大賽最佳球員?”
由比濱結衣頭上落滿了問號,苦茶和全國大賽有什麼關係?
雪之下雪乃倒是笑得開心:“雖然你的邏輯有些愚蠢,但我還是能感受到你的決心。”
“那我們換一杯茶?”
“請恕我拒絕。”
雪之下雪乃拒絕的乾脆,她還捧起了自己的茶杯,張開紅唇輕輕吹了吹,動作優雅,彷彿是故意挑釁白澤一樣。
“話說白澤你今天怎麼沒有去足球部?前幾天我都還在球場看到了。”
由比濱結衣這次忍不住了,果斷自己找了個話題。
因為這兩個人的談話節奏她有點跟不上。
至少在她看來,他們的談話內容屬於“非正常人類”的範圍,自己這個正常又聰明可愛的美少女是沒辦法理解的。
所以她要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