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點彩頭。”
“彩頭?”桐須真冬疑惑地看去。
兒島加奈輕輕咳嗽一聲,像是在掩飾什麼:“對,就是籌碼,比如……脫衣服?”
“兒島加奈!”桐須真冬加重了語氣。
兒島加奈尷尬地挪開目光:“我開玩笑的。”
桐須真冬剛想繼續聲討,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飛快轉身,怒視白澤。
白澤一臉懵逼:“你看我幹嘛?”
“你剛剛是不是想同意?”桐須真冬緊緊盯著他的臉。
這傢伙,可是敢當著加奈的面抱我的啊!
如果加那種彩頭,那他就不是敢抱我了,多半是敢泡我!
“沒有。”白澤啞然失笑,他自己都還在驚訝兒島加奈的大膽發言呢。
“沒有?”桐須真冬不信。
“真沒有。”白澤想了想,“如果是我的話,彩頭我寧願選擇別的。”
“比如?”
“比如誰要是輸了,做二十個俯臥撐?”
“駁回!”x2
她們兩個像是約好了一樣,又一次異口同聲。
於是白澤給出另外的提議:“既然你們害怕俯臥撐,那就仰臥體做吧?”
“很好,我們不用考慮你的建議了。”桐須真冬收回目光。
兒島加奈坐了起來,沒好氣地望著白澤:“你覺得我們像是擅長運動的人嗎?”
“正因為不擅長,所以才需要鍛鍊,不然以後你們的身體素質只會越來越差的。”白澤開始科普。
兒島加奈嘴角一揚,笑容變得意味深長:“我們的身體素質,應該是不差的吧?”
說到最後,她自己都臉紅了。
桐須真冬起初還沒聽懂她的潛臺詞,看到她臉上突然散開的紅暈,愣了兩秒,接著羞怒喊道:“加奈,你每天到底在想什麼東西?”
“打牌打牌,別說這個了。”兒島加奈慫了。
她趕忙起身找來撲克牌,僅僅穿著吊帶睡裙的她,重新坐下,掩蓋住小腿肌膚的布料滑膩如水,在同樣滑膩的肌膚上真的似水一般流淌下來,白皙動人的身段曲線完美展露。
最後在兒島加奈和桐須真冬的討論下,三人決定玩很普通的抽鬼牌。
彩頭也變成了貼紙條。
“是時候讓你們見識一下東京撲克牌之王的厲害了。”白澤挽起袖子,擺出一副我必勝的架勢。
兒島加奈和桐須真冬對視一眼,心裡有主意了。
二十分鐘後。
“姐姐們,我認輸,我認輸……雖然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我也願意裝作沒有看見你們作弊的小動作,但是你們當著我的面換牌,甚至光明正大地從牌堆裡面拿牌,這是不是太過分了?”連續成為輸家的白澤發出了抗議。
兒島加奈眉眼彎彎地,笑容美麗。
桐須真冬沒有說話,心情卻很好。
三十分鐘後。
“可惡,看來東京撲克牌之王的頭銜,只能拱手讓人了,真是不甘心啊。”
白澤用手撐在地上,一副我已重傷倒地的姿態。
“撲克牌之王?不過如此。”兒島加奈笑得很開心。
桐須真冬一邊整理牌堆,輕描淡寫地說道:“區區白澤也敢自稱王?真是可笑。”
tnnd,你們跟我玩陰的是吧?
白澤當即坐直身體,即使臉上貼滿了紙條,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重新燃起來的鬥志。
不就是作弊嗎?
作弊不就是比手速嗎?
本大爺怕過誰?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局勢突然逆轉。
兒島加奈還想作弊,卻被白澤眼疾手快抓住,她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