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趕緊閉上眼睛。幼兒園以後她就沒看過成年異性**的身體,何況是這麼大的尺度。
“你不看?我忘了,上次能看的都讓你看過了。”他拿起她的手朝自己身上摸,蘇韻錦的指尖觸碰到光潔而滾燙的肌膚,年輕蓬勃的肌理,像是包裹著鋼鐵的絲絨,他帶著她往下,往下……她的手猛地一縮,被他緊緊按在那處。
“輪到你了。”程錚翻身壓住她,胡亂地吻著,一隻手摸索著解她衣服上的扣子。蘇韻錦臉紅得要滴出血來,軟軟地任他擺佈,他的手在她背後的扣子上折騰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竅門,推上去仍覺得礙事,急火攻心之下只得求助於她。
“這個是怎麼回事,你幫幫我。”
蘇韻錦做不出主動寬衣解帶的姿態,面紅如血地把頭歪到一邊,他雙手並用地解除障礙。許多年前他從背後透過她的衣衫看那兩根細細的帶子只覺得心動且美好,現在卻覺得它無比礙事。過了一會兒,蘇韻錦好像聽到可疑的崩裂聲,身上一涼,但很快又燙了起來。等到他撐起身體藉著窗簾外透進來的微光,用眼睛蠶食她,她才發覺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遮掩阻礙,本能地想護住自己,被他強硬地開啟。
“你別這樣看……”
在若有若無的光線裡,她的身軀好像鍍了一層柔光。無數次在夢裡出現過的景象首次真實出現在面前,程錚有些震驚,“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蘇韻錦屈起腿,翻身去找自己的衣服,羞恨交加地說:“那你繼續想象吧。”
“不是,我不知道活的……不對,真的……比我想象中更,更……”他說不下去了,喉嚨裡發出一聲含糊的聲響,滾燙的肌膚就貼在了蘇韻錦身上。
他的手,他的嘴唇都重重落下來,蘇韻錦覺得自己像在海浪的頂峰,被推著、湧著往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去。他的動作並不溫柔,甚至有些毛躁,但這都比不過那一下如被生生鑿穿的疼痛,她驚叫一聲,驟然睜開緊閉的眼。
“程錚,你騙我!”淚水滾滾而下,說不清是因為疼痛還是別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他低喃著,慌不迭地用手去拭她的淚。
“你出來,我疼死了。”她哭著道。
程錚邊吻著她邊吃力地說:“我也疼,忍忍好不好……”
程錚其實也一樣,何嘗經歷過這些,只不過靠著本能去做想做的事,她的緊窒和他的緊張都讓他手忙腳亂,看到她的疼痛和眼淚,他更加不知所措,汗水和她的淚水融成一片,這比夢中一蹴而就的暢快要辛苦得多,可血氣方剛的**在煎熬著他,最後他咬牙一發狠,徹底挺身進去,蘇韻錦疼得喊不出來,只得用力掐住他。他的動作青澀得完全沒有技巧,少年的蠻力更是不知輕重,每一下的動作都是重重撞擊著她,折磨著她。蘇韻錦先前只感到疼痛不堪,漸漸地,竟在他的粗魯中感到了一種被擁有的滿足,好像在提醒著她,也許,從此以後她不再是孤單一個人。
過分的敏感和衝動讓他們的第一次草草收場,蘇韻錦任由他像個孩子一樣趴伏在自己胸前,想狠狠罵他,卻無聲地用手環住他光滑結實的背。
他在她身上半睡半醒地伏了一陣,又再捲土重來,一整個晚上,一對少年男女探索著、分享著那陌生隱蔽的激情,汗水溼了又幹,最後在蘇韻錦沉沉睡去之前,只聽見他反覆呢喃著她的名字,“韻錦,你是我的,我的!”
第30章 跟我回家
不知道別人的愛情是什麼樣的,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如坐雲霄飛車,時而飆到雲端,片刻又墜落谷底。
莫鬱華說:“好歹都是你自己選擇的‘天崩地裂’。”
程錚出院後,在蘇韻錦這邊待了兩天,最後還是依依不捨地回了學校。他離開後,蘇韻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