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動了動,握住杯中的酒杯漸漸緊了幾分,不知道,泣血查到了沒有,他一進屋子,便逼問良辰那本罪證的下落,沒想到,這個女人說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以為她在裝傻,正當他欲開門離開的時候,那良辰卻把上衣全部脫了,只剩下一個肚兜,雙手抱住了他的背部,他被這女人的舉動給惹惱了,於是,他把她殺了。
該死的,想他影從未和任何女人親近過,這個女人,真是自找死路,他有很嚴重的潔癖,不容許別人觸控他的身體,可是,他卻喜歡血腥的氣息,喜歡鮮紅新田的血液,他,可真是個矛盾體。
女媧琳琅從芙蓉的屋子中匆忙走出,她從芙蓉的口中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看來,那本賬本,八成在虞姬的手中,她的手中,依舊握著那支白色玉簫。
她順著二樓的走廊往三樓走去,奈何,在走廊處,她碰到了扭著肥腰的媽媽,媽媽一臉諂媚的看著她,驚訝道,“公子,這麼快就要走了,是不是芙蓉伺候的不周,惹您不高興了啊……”
女媧琳琅一臉尷尬,握住玉簫的手緊了緊,一臉含笑,“沒有,芙蓉伺候的很好,本公子簡直是意猶未盡,”她開始胡謅。
媽媽一聽,便眉開眼笑,“老孃就說嗎,芙蓉是不錯的,唉,有客人找她,我去叫她……”
“唉,媽媽,請留步……”
女媧琳琅伸出玉簫阻止了她的去路,她一臉疑惑,“公子,怎麼了……”
女媧琳琅在媽媽耳邊低語,“她已經睡了,本公子剛才折騰的她太累了,”隨後,她從懷中掏出一張五十倆的銀票,塞在老媽媽手中,“客人今天就不接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老媽媽一看懷中的銀票,一張風韻猶存的臉上,更是笑的燦爛如花,“喲,想不到公子不僅長的風度翩翩,還如此的善解人意,”她邊一臉含羞的說著,邊不動的聲色的把懷中的銀票往自己的袖口中塞。
“媽媽,本公子要去如廁,茅房在哪……”
她邊說著,邊雙手捂住肚子,臉上的笑意不再,轉而是一臉的焦急窘迫。
“茅房啊,你上到三樓,穿過羲和居,走過走廊,最東面那裡,便是……”
女媧琳琅記住她說的,便焦急道,“那本公子去了,如若你看到我的那個兄弟,你告訴他,我去三樓了……”
媽媽點頭,瞧他那樣,八成,是憋不住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和芙蓉折騰得太激烈,傷了元氣,隨後道,“快去,快去吧……”
於是,女媧琳琅在她的注視下,快速的爬上三樓的樓梯。
瞧著女媧琳琅猴急的模樣,媽媽只覺得一臉的好笑。
她往著芙蓉所在的屋子走去,不覺想到剛才男子說的話語,便喃喃自語,“瞧老孃這記性,芙蓉已經休息了,還去叫她作甚,這芙蓉啊,可真是走了桃花運,這麼有錢的公子,竟然會心疼她的身子,”思到此處,她又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得了吧,她重新再找個姑娘便是。
女媧琳琅走到三樓,才發現,這三樓房間眾多,她沿著走廊一間間的查詢,都沒有看見羲和居在哪,難道,是那芙蓉騙她的,該死的,早知道,就該一刀殺了她,而不是把她迷昏了。
她站在三樓的走廊上,走廊上,有一對對男女,相互調情,姑娘們嬌柔的做作聲音,聽的她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雙手扶在雕花欄杆上,居高臨下眺望樓下大廳的人,此時,夜暮已漸漸低垂,廳中,點燃了一盞盞暖黃的琉璃燈盞,來尋歡的男子漸漸多了起來。
那天花板上發出耀眼光芒的琉璃盞,從高處看,猶如看到夏夜的北斗七星一般閃亮,那麼的流光溢彩,照耀得鳳鳴軒的大廳猶如皇宮般,金碧輝煌。
她卻沒有心思欣賞這些,本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