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劣跡,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
不管怎麼說,他當年下令滅了南疆,那麼,他就得死……
袖口下,拳頭緊緊握緊,有那麼一刻,她想衝過去,殺了他,可是,她不能這麼做,他怎能死的這般便宜?
她要親眼讓他看著,自己的江山是怎樣被易主的,要讓他生不如死的活著。
她在沉思中,突然,被一陣沉悶的聲音打斷,“琳琅,是你嗎?”
泣血從恍惚中醒來,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挪動步子走到床榻前面,看著一臉產白的男子,臉上,浮現出絲絲關切之意,“皇上,您怎麼了?”
軒轅墨掙扎著要爬起來,泣血只好扶住他的肩膀,從一旁拿過一個柔軟的墊子,讓他靠在墊子上。
“皇上,您不舒服,我去找大夫……”
泣血說著,便要抬起步子向外走。
軒轅墨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微微搖頭,“不用了,朕的老毛病,朕知道……”
泣血的身子微微一怔,看他這樣,不像是裝的,難道說,胎毒沒有解,怎麼可能,她配的藥,明明沒錯……
軒轅墨看泣血的臉上露出的太多神色,心底,卻在冷笑,琳琅,你會覺得吃驚嗎?
終歸是你太過於自負,有時候,太過光芒耀眼了,是一件致命的事情。
“皇上……”
軒轅墨微微搖頭,“朕看到你便好多了,這件事情,不要對太后講,朕不想讓太后擔心。”
泣血微微點頭,“皇上,我可以把把您的脈嗎?”
軒轅墨沒有回答她,用眼神示意她可以。
泣血扶開軒轅墨長長的衣袍,咖啡色的手臂上面,有些許貌似被刀割的傷口,傷口早已癒合,卻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疤痕。
軒轅墨看她的神色有些不對,也不點破,泣血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便把手附上脈搏,軒轅墨的脈搏很虛浮,摸起來,確實是常年舊病的因數,可是,她明明給了他解胎毒的解藥,她親口看他喝下去了,為何,這脈象,還是如此?
柳眉微微輕蹙,波瀾不驚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不解。
軒轅墨一雙桃花眼看著泣血臉上的變化,“琳琅,怎麼樣?”
泣血收回了探視脈搏的手,把衣袖緩緩放下,“皇上,您的病根已經多年,要想徹底好,可能還需一些時日,您別擔心,我會想別的辦法的……”
她說的頹廢不已,從小跟隨父母習得醫術,自認醫術高明,可是,這次,軒轅墨的胎毒,她卻解不了,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軒轅墨看著她的反映,不動神色道,“琳琅,朕沒事了,你回去休息去吧,明日,朕會親封你為貴妃,從此後,琳琅,便是我軒轅墨的妃子……”
他似乎在提醒著她,他從明日開始,便是他的女人了。
泣血臉上扯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微微點頭,“皇上,您如果還是覺得不舒服,便宣太醫吧,太醫醫術高明,一定會想辦法治好您的病的……”
軒轅墨微微點頭,淡淡的揮手,示意她下去。
泣血微微施禮,隨後,站了起身,替他蓋好被子後,神色複雜的離開了內室中,走出內室,開啟屋門,屋外,燈火和夜明珠發出的光暈,映襯著華麗的宮殿,仿若人間天堂一般,各宮門前隨風搖曳不休的大紅燈籠,在漆黑的夜色中,為迷失的人,指明瞭一道回家的明燈。
屋外,李公公依舊站在那裡,恭敬卑微,看著她出來,微微施禮,“姑娘,皇上沒事吧……”
泣血搖頭,“皇上沒事了,公公,我先回宮了……”
公公會意,微微朝身後的人招手,“來人,送姑娘回去……”
軒轅墨雖在壽宴上宣佈了會納她為妃,可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