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華出來吃了個飯,各自把禮物也都給她們了。我給的是兩條印度莎莉,莉娜則給她們一人帶了一瓶機場免稅店買的Anna Sui香水。
聚會的那天晚上,小混蛋又給我神秘失蹤了!回到家問起他的時候,他又拿那兩個字對付我:保密!害得我鬱悶了大半個晚上!
我確定這次這個小混蛋肯定是去搞什麼鬼名堂了!這回姐姐我要是不查個水落石出來就真TM改跟你姓了!
結果,還沒容我調查研究呢,去香港的飛機上、他自己告訴我了——他是去做復健了,前些天住雲頂那天的杳無音信也是因為這個!
我聽了大感意外和震驚,瞪了他老半天,然後激動得差點就想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乾點有傷風化的事兒了……別想歪了,抱抱他、親親他而已!
哦,忘記說了,這次坐的是商務艙、座位舒適寬敞的商務艙!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坐這麼奢侈的座位啊,興奮得我趁著誰都沒上來之前、放倒了座椅、對著天花板笑了好半天呢!
和方致遠一起出行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麻煩……反而還可謂是相當的容易!到機場有專用停車位、上樓有專用電梯、安檢有快速通道、登機比別人早了二十分鐘,再加上一路上商務艙的空姐都對他青睞有加、服務周到……還不都是他裝得一副謙謙君子、親和力極強的樣兒!
“再笑!”我偷偷擰了他的手臂一下、制止了他第N次對可憐的空姐放電的惡行!
“人家給我水喝嘛!”他皺皺鼻子、斜眼看著我,忽然鬼鬼地一笑、小聲嘀咕道:“我知道了,小笛子吃醋了!”
“吃你個頭的醋啊?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立志開個調料廠?!”
他皺起眉、捏著我的下巴很認真地盯了我一會兒,肯定地點了點頭,“嗯!吃醋了!”
我本想好好和他辨一辨關於“吃醋”的概念的,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免得越描越黑,便岔開話題問:“怎麼這麼乖啊,想起來去復健了?上次我說買個康復器回來你都給我看了半天臉色、還衝我發脾氣呢!”
“哼!”他撅了撅嘴、把頭扭過去了。
“別給我來這套啊!”我決定再也不被他就這麼隨便打發了,俯身過去學著他的樣兒、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了過來,“到底為什麼呀?”
他盯了我一會兒、眼珠子黑沉沉的,好一會兒才垂下視線、輕輕道:“就是、就是想……去見你父母的時候……看上去、好一點……”
我愣住了,他是在……為我們的將來做準備啊!心思縝密、如此為我著想的男人啊……呵呵,何小笛啊何小笛,你肯定是走了狗屎運了!我自我陶醉了一會兒,一扭頭髮現他卻很垂頭喪氣,於是我的目光也情不自禁地隨著他的落到了他腿上。
他飛快地瞥了我一眼,臉色黯淡了下來,“小笛,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盡力的!”
“盡力?”我的聲音提高了點,我最聽不得的就是這模稜兩可、退路一大把的兩個字了!“什麼叫盡力啊?盡到哪兒算盡力了?你有出息沒有啊?哦,回頭要是我爸媽給你點臉色看看、你就撐不住了,跟我來一句盡力了就算完啦?我告訴你啊!”我用力戳了戳他的兩條小細腿、聲色厲荏地道:“你給我抱著破釜沉舟、死而後已的決心和信心,堅持到底就是勝利知不知道?!到時候就算是要你跪著、你都得給我乖乖跪著、跪到他們鬆口為止!”
前半段他聽著沒什麼反應,後一句把他給嚇住了,“啊?跪、跪著?!”他難以置信地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腿、又看看我,嘴一扁、眼一眯,可憐兮兮地問:“不會吧?你父母會這麼狠、叫我這個殘疾人跪著?”
我照著他的腿狠狠抽了一下,“你再給我殘疾人一遍喏!”
“小笛……”他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