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精明強幹,十分敏銳,打探訊息,整合資源十分得力。
她在宮裡忙,遠離京城的官道上,重華也在跟何蓑衣道別。
何蓑衣沒什麼好話:“過幾天我跟著後軍走,你怕不怕我把阿唯母子一起搶走?”
重華乜斜著他:“阿唯沒那麼好欺負。”
何蓑衣不示弱:“我搶圓子,你不在家,我搶他很輕鬆的。”
重華雲淡風輕:“祝願你儘早成功。”
“我真的會這樣做的,你別不信。”何蓑衣沒氣到他,很不服氣。
“要不,你別去東嶺了,只留阿唯母子在這裡,我不放心。”
“你我非親非故,阿唯又不是我老婆,圓子也不是我兒子,你不放心關我什麼事。”
“那你隨意吧。”重華不再搭理何蓑衣,一鞭抽下,烏雲“唰”地就跑遠了。
何蓑衣摸摸下巴,轉身往回走,別以為給些好藥好大夫,就能輕易原諒。
廢去功夫這仇,必須得記一輩子,千萬別給他機會,不然一定弄得東方重華不舉。
想到重華在鍾唯唯面前沮喪丟臉的樣子,他陰測測的笑起來,突然聽見旁邊有人小聲說:“何公子這樣笑好可怕……”
他勐地抬頭,看到路旁停著一匹駿馬,白衣的少女緊緊揪著韁繩,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白洛洛,那個白痴。
何蓑衣從鼻孔裡哼了一聲:“這種地方是你這種人能隨便來的嗎?來人,把她丟遠些!”
“秋大人救命!”白洛洛慘叫一聲,一夾馬腹,熘得比兔子還要快。
秋袤神色古怪地迎上來:“阿兄,是我帶她來的。”
何蓑衣皺眉:“你為什麼要帶她來?她是什麼人,你清楚她的底細嗎?”
秋袤神色更加古怪,摸摸頭,乖巧地說:“那我送她回去。”
白洛洛從秋袤身後探出頭來:“我的底細我最清楚了,我姓白,京城人氏,我娘是護國大長公主身邊的女官,我爹是白遵誨。”
白遵誨,前兵部侍郎,死於一次兵亂之中。
朝廷不曾下令嘉獎,卻也不曾斥責。
妻子是護國大長公主身邊的女官,女兒未與族人一起正常長大,反而交由了塵教養成人,說明他的死不同尋常,多半和那些前塵往事有關聯。
何蓑衣現在想起這些事就覺得煩:“我管你姓白還是姓黑,以後都別在我面前出現,煩。”
白洛洛蔫巴巴地垂下頭去:“哦。”
秋袤不忍心:“你別往心裡去,我師兄平時不這樣的,他只是心情不好。”
白洛洛眼睛亮亮的:“我知道,一定不往心裡去。”
何蓑衣已經獨自往前頭去了,她就探究地打量著他的背影,狐狸眼裡滿是思量。
秋袤忍不住,低聲問她:“你說的那個話是不是真的。”
白洛洛立刻挺起胸脯:“當然是真的,大人看我像是說假話的人嗎?我師父真的讓我照顧他!”
好吧,不然莫名其妙的,讓一個小姑娘跟著陌生人走,也是沒道理。
秋袤鄭重交待白洛洛:“那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拜託了。”
白洛洛攤手嘆氣:“可是你看,他像是需要人照顧的嗎?我還不如給皇后娘娘做保姆呢。不然,給你的兒子做也行。”
秋袤想起姚靜寧精靈古怪的樣子,忍不住微笑:“我還沒成親呢,也請不起你。”
白洛洛追著他問:“那你告訴我何公子到底多少歲了?你就告訴我嘛,我一定不說是你說的,悄悄告訴我嘛……”
秋袤捂著耳朵落荒而逃,這丫頭是看他面軟好欺負吧,欺軟怕硬啊。
不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