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配,老師。”過去,我從不叫安達老師,就算是在學校也不例外,而在床上就更沒過,我只叫她小甜甜,甜心,愛人,但這一次,不知為什麼,我會這麼稱呼她。
我一邊說著自己不配,一雙手卻沒有停下來過,我貪婪地在她滑如脂玉的身體上撫摸著,心中卻充滿了愧疚的念頭。
我不禁暗恨自己的墮落,過去一直以風流自居,四處留情,卻把身邊最美好的東西給忘記了,忽視了。
“你還真象個孩子。”安達說著將雙手放在我的肩上,聖潔的雙峰貼著我的胸膛,我們一起倒在了床上。
安達把雙手放到了我的下身,纖纖的玉手或是撫摸,或是捏弄,再或者試著揉搓,擺弄我還未勃起的Rou棒。過去她從未這麼地主動過,而八天前做了無數惡事的我的下體,在安達玉手的擺弄下,又一次地站起了身子。
“老師……”望著安達帶著紅暈的臉,強烈的負罪感象皮鞭似地抽在我的心頭。
安達抬起頭,她朝我綻出春天般的微笑,“一切都由我來安排。”她把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說。
我仰面躺在床上,而安達雙手握著我朝天豎著的Rou棒,有些羞澀地張開雙腿,緩緩地將它吞了下去。
“嗚……”吞下巨物的脹痛,讓安達難過得皺起了眉頭,可她卻咬著牙忍住。
“老師?”我雙手扶著她的腰,關切地問道。
“別管我。”安達抓住扶著她的腰的我的兩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來吧,開始吧!”說著,她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腰肢來,身體一上一下地吞噬著下體的Rou棒。
“啊!”
在安達的指引下,我的Rou棒強而有力地進入她的身體,她發出了滿足而又快樂的呻吟。這種聲音我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次,但今天是那麼的美,那麼的動人。我們的節奏很慢,每一次地深入,她都發出一聲快樂的回應,每一次地深入,我都好象在聽一首美妙動人的音樂。
那天晚上,我才真真正正地愛上了一個女人,一個讓我一生魂牽夢縈的女人,一個讓我一生都感到缺憾的女人。一個將來夜夜在夢中折磨我一生的女人。
我的棒棒在我的最愛的體內進進出出地插著,帶出一片片的蜜水,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我,張著小口,不停地叫著,喘息著,喊著我的名字,她臉上那嫵媚而又聖潔的表情,象明媚的陽光,驅散了我心頭的陰影。
我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身體裡,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姿勢,我們對抱著Zuo愛,側著身體Zuo愛,她騎在我身上Zuo愛。起初是輕輕地,緩慢地,溫柔地,後來變為了瘋狂地,激烈地,暴風雨般地,平靜的池塘化成了波濤洶湧的大海,輕輕的楊柳風逐漸地加大力道,轉變成狂暴的颶風,充塞了整間屋子。
在床上,我揮舞著我強有力的武器,象獅子一般地摧殘著自己利爪下的羔羊,讓她淫叫,讓她求饒,讓她昏迷。
在心靈上,我卻象一個弱小的,受了傷害的孩子,正受著自己母親的疼愛,吮吸著她甘甜的|乳汁,感受著她的手撫在頭上的溫暖。
“似師非師,似母非母,似妻非妻,似姐非姐。”這也許就是我們之間這種奇特關係的最好的解釋吧。
我和安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我把母親臨死前給我的那塊玉石製成的護身符給了安達,掛在她的脖子上,那是母親要我將來送給自己最愛的人的。
第二十九章 阿喀琉斯的腳跟
“我敗了!!”
那一天,與我一戰之後,繆斯回到家中,手持著破日,胡亂地砍劈著,刀氣縱橫,火勁狂吐,將花園裡的樹木弄得七零八落。
繆斯很生氣,他真的很生氣,那天他和我一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