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不快道:“快點說,讓我做什麼。”
鴻鈞手上的造化玉碟的光芒還是籠罩在他的身上,羅睺發現他剛剛吃掉的兩顆大補丹帶來的力量果然被限制了,當下更煩悶,臉色也更蒼白。
鴻鈞這才道:“你要是早如此不就好了?還是你覺得以我的性格,會選擇合道會沒有提前做準備?”
那怎麼可能?羅睺才不信,他沒好氣地道:“你要是繼續顯擺你高大上的合道聖人形象,你趁早去求別人。”
鴻鈞哼了一聲,他不喜歡羅睺是不只因為羅睺是魔神,也不是因為他們之前在混沌中就數次交手,恨不得吃掉對方,只因為這傢伙的性格和他的兩個極端,單純無比的兩看兩相厭罷了。
他道:“我說簡單一點,巫妖之戰你會有一頓盛宴,具體過程你不能參與,不能插手,當然有我在你沒說不的權利。之後你老老實實給我蹲在魔界,日後井水不犯河水。”
羅睺皺眉,就這麼簡單?
這完全和想的不一樣好嗎?
不等他說話鴻鈞就帶著薄怒道:“對,你這傢伙什麼都不做就已經是幫了我了,如何?”
羅睺一下子就笑了出來,哎呦喂,怎麼辦,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傢伙好像是在暴走邊緣啊,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事兒讓他變成這樣,以至於跟自己談這種條件,但是他好開心怎麼辦?
鴻鈞對他的囂張笑聲毫不在意,他早就明白要是跟這樣的傢伙計較只會讓自己生氣,何必?
等笑意終止之後,羅睺那雙血眸中也難得少了幾分邪魅之色,清明而睿智。他看著鴻鈞道:“我大約知道你想做什麼了,不過因為你那寶貝弟子做這樣大規模的修正,你日後可是會辛苦的很。”
一步錯,步步錯。
在合道之後沒有抹殺太一和帝俊,就只能繼續填補窟窿。巫妖之戰已是如此,更何況封神?
但鴻鈞並不在意,眼前的這次量劫之後,聖人歸位,剩下便是聖人門下之劫,管他如何都是他玄門自家之事,屆時再做打算也不遲。從這點上來說,接引、準提死了他覺得還是挺順眼的。
羅睺見他不說話就知道自己說對了,懶洋洋地在自己身後幻化出個軟榻斜躺著,畢竟他受傷挺重的,現在對上三清中的任何一個估計都會被對方給掛掉。
不過這樣心裡有在意的人,寧可花費無數心力也要維護對方的鴻鈞也讓他覺得新奇,也少了點厭煩。
他看不順眼鴻鈞不為其他,只因為這傢伙就不像是一個魔神!
有他這樣的魔神嗎?像現在這樣雖然脫掉了魔神的殼子,但是為一人也好,為一己之私也罷,也要維護到底,如此私心,如此作風,這才有點魔神的樣子。
他懶懶道:“那就等等吧,你就不看那邊的熱鬧?估計已經打起來了吧?”
鴻鈞見他如此也是覺得有點稀奇,點了點頭。
當然打起來了,不過他並不在意,這畢竟只是一個前奏。巫族也是佈置已久,上次吃過虧之後也不敢小看太一和帝俊,他就算是不看也知道現在巫族肯定已經全部回退。
“這一戰想必是曠日持久,先小規模,再大規模,再火拼到最後,你說會不會來個功歸於盡?哦,我看那兩個大補丹的記憶,你那小情人和他的哥哥顯然是這樣打算的吧?”
羅睺一邊說一邊翻查著接引和準提之間的記憶,坦白說他還是很高興鴻鈞只是隔離了他們的力量讓他無法使用,但還能調取他們的記憶。
他瞄了瞄鴻鈞,有點可憐這傢伙:“你比人家大那麼多,又把人家養大,居然還讓人家完全不依靠你,真沒用!”
鴻鈞的眼神瞬間冰寒冷冽,誅仙劍指著這傢伙的脖子,“你最好給我乖乖閉上嘴巴。”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