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請便。”
“你不在乎朋友的死活?”
“我只耽心自己的死活。”
“你心腸很硬。”
“就算是吧。”
“老夫只好殺他了。”
他呵呵一笑,說:“你最好殺了他來做下酒菜,別忘了我一杯羹。”說完,扭頭便走。
“你不問問他是誰?”
“我為何要問?”
“站住!”
他站住,轉身,冷笑,正想發話,駝背老人突然飛撲而上。
他向側一閃,勃然大怒。
怪,駝背老人像一陣狂風,向喜風樓撲去。
他先是一怔,突又自語道:“怪事!真有人來呢?好小子,是不是沙千里前來夜會乃妻小姨碰上這個老怪物,可能有熱鬧可看了,我何不去瞧瞧?”
他挾了酒罈,捨不得丟掉,撥步便追。
他答應吳大爺負責保護兩位蔡姑娘的安全,吳大爺也曾派人領他在喜風樓走了一圈,以便了解樓內樓外的機關埋伏。目下有人入侵,他大可名正言順進入喜風樓。
樓四周花木扶疏,極易隱身,由於起步太慢,追至樓前,駝背老人的身影已杏,大概已被花木所掩。
他發現二樓的裳簷上有人影閃動,但這時人影已經消失,便不再追蹤駝背老人,從西院繞出到了樓後的小花園。剛將頭伸出圍牆向裡瞧,便看到園內距牆根不足三丈處的一座小假山側方,爬伏著一個黑影,正凝神向後樓門搜視。
“好啊!大概來了不少人。”他想。
他撥出一把飛刀,覷個真切,脫手便擲。
“噗”一聲響,飛刀柄擊中黑影的後腦,黑影的腦袋向下一搭,失去知覺。
他飄下牆腳,挾了酒罈重新躍上牆頭,向下飄落躍至黑影旁,先檢視黑影是死是活,脫口低叫:“咦!是女的,見鬼!”
他找回飛刀藏好,解下女黑影的背上長劍自己繫上背部,方弄醒女黑影,擒住對方的右手低聲問:“小女人,清醒清醒,我要口供。你姓甚名誰?”
女黑影穿一身夜行衣,黑帕包頭,黑夜中看不清瞼容,但從接觸的肌膚中,可知是個年輕女人。
“你……你是……”女夜行人驚駭地反問。
“在下問你,你還沒回答我呢?”
“本姑娘失手被擒,認了命,惟死而已,沒有口供。”
“真的?”
“信不信在你。”
“好吧,你既然不合作,在下也就不再客氣了。”他一面說,一面擒住了女郎的另一隻手,解女郎的腰帶擁上她的手腳,接著說:“在下只好將你交給吳大爺,他會安排你的……”
“且慢!你的口氣,不像是吳老狗的人。”女郎叫。
“在下是替蔡家二小姐趕車的車把式。”
女郎長嘆一聲,絕望地說:“蔡、吳兩家都是一樣,我認了命,還以為你是趁火打劫的呢?”
“你不想招供?”他問。
“不招。”
“你聽清了,我只是在龍背港金龜橋村方被蔡家臨時找來掌鞭的人,我不想管你們武林人的恩怨是非。”
“咦!你不是飛鞭歐文?”
“不是。
“我與蔡家的兩個丫頭有怨,特來找她們算帳的。”
“哦!你來了幾個人?”
“好幾個。”
“你貴姓?”
“我……我姓桑。”
林華替對方解綁,笑道:“快叫你的同伴離開,碰上別人你就凶多吉少了,走吧。”
“你……”
“快走!改天再來,呵呵!”
桑姑娘一躍兩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