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兄,亦連氣勢洶洶一直繃著臉的陸雨欣竟也鬆了鬆,遂接著繼續裝可憐:“陸大美女,你看我都連坐了兩天的車,這又餓又累的,這大清早一下車我就聽見你這麼著急叫我,肯定會以為是要請我吃早點的啦。”
言罷不待她說話,遂又眼巴巴地望著她悽悽道:“難道不是要請我吃早點嗎?”
我此番這般胡亂扯著,原是欲將話題轉一轉,不曾想女生的心思卻如此讓人難以琢磨,陸雨欣與陳婷竟齊齊望著我異口同聲道:“你家咋那麼遠啊?居然要坐兩天車了。”
陳婷卻出乎意料多說了句:“走吧,我請你吃早點去。”
陸雨欣忙掐了掐她手臂,然才覺失口的她竟忙抬起手掩了掩嘴,又低下了頭。
敖兄見兩女竟是被我這一頓瞎扯扯出了這番表情,站於後面的他竟一臉讚歎地朝我豎了豎大拇指。
我且當作全然不聞,偏過頭去望了望學院大門,想著此事應是搞定了。
十三 欲迎還休
本著想逃避禍事的心裡,堪堪不才本小子謝絕了面前三人的一番好意,遂買了幾隻包子啃得不亦樂乎。說句老實點的話,包子真比**的乾麵好吃多了。我啃完抹抹嘴便腆著肚子欲回宿舍了,不料剛才的事竟沒完,面前的桃花本著的竟是不虐俘虜的善心,才讓我啃得如此歡暢,如此不亦樂乎的!
陸雨欣見我欲走,竟陰陽怪著道:“吃完了便想溜之大吉了嗎?”
我一顆將將落回去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倘使我能求饒,我定然厚著臉皮喊,女俠,女神!饒命吶!饒命!
望著此女的樣子,我知今日若無悔意,恐難逃其咎了。
女人心,海底針!——千古之絕評,無韻之離騷,我權把魯迅大師的詩改了一改,且拿來用了。
敖兄一直沉默不語,權當看戲的路人甲乙丙,且每次我遞眼色時,他竟如未卜先知般仰頭望著天,此刻又是這般。
我直恨的咬牙切齒,若非此刻時機忒不適宜,我早便撲過去將這裝x貨揍個半死。
幸好陳婷並非如陸雨欣般蠻橫無理,期期艾艾地望著又待發作的陸雨欣道:“雨欣,算了,我和他的事還是讓我兩自己解決好。”
……
我甚感激涕零地看著她,覺著女神真是具有女神範!
“什麼,你自己解決,你解決得了嗎?搞不好又被欺負一次,不行!”陸雨欣一副斬釘截鐵,且大包大攬的態度。
陳婷許是不樂意這事有外人來攙和,她蹙了蹙眉語氣決然地道:“雨欣,這事你就別瞎起鬨了,我說了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
陸雨欣顯見得不大樂意,但無可奈何的她只搖了搖頭,亦只好幽怨地望著她,道:“你什麼都好,就心太善……唉!算了,話都說到這份上,那你自己解決吧!”
陳婷看著如此擔心自己的閨蜜,輕咬下嘴唇小聲道:“放心吧!”
陸雨欣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這才扯起敖兄的手嚷了句:“看什麼看,還不快走,待會再跟你算帳。”
誠然我還是個睚眥必報之人,敖兄既做了初一,那我怎不還他十五,聽了這話後,我琢磨了下遂衝陸雨欣喊道:“嫂子,別客氣,他這人就欠收拾!”
敖兄聽得我這聲叫嚷後,直氣的雙眼翻白,欲哭無淚。
待那一雙冤家走遠,氣氛頓又僵硬了起來,我且尷尬著不知如何同面前這朵桃花開口了。我本不欲與她再有何牽扯的,在家時,我且將所有事從頭至尾思量了一番,末了終知此事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