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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的,希望你們與咱們的弟兄合作,任何無意的反抗,也會受到可怕的報復,記住了。”聲落,腳步聲漸遠。

蔡二小姐的目光,落在以手掩面的刀疤曹五身上,眼神漸變兇狠,久久方厲聲間:“曹五,那人的話當真?”

刀疤盲五移開掩面的手,冷冷地問:“那人說了些什麼?”

“你替賀東風辦事,是真是假?”

“你聽那人胡說八道?”

“是真的嗎?”

“我說是真的嗎?”刀疤曹五針鋒相對地反問。

蔡二小姐咬牙切齒地走近,恨聲說:“難怪,你膽敢擅下毒手不理會吳大叔,擅自發鏢打宗三,你……”

叫聲中,她飛撲而上,右手一伸,劈面就是一掌。

刀疤曹五向右一閃,左指封架,右手回敬一記“反撥五絃”倏攻她的左肩。

地方狹小,兩人交手只能直進直退,沒有迴旋爭取空門的餘地,必須以真才實學拼個你死我活。

姑娘急退兩步,一腳飛踢對方的小腹要害。

她先前出手進擊,本意是試一試刀疤曹五的虛實,如果對方不反擊,即可表示刀疤曹五仍是她父親的忠心耿耿弟兄。對方毫不相讓反擊回招,便可證明做賊心虛了。

兩人拳來腳往,進退迅疾,只片刻間,便各攻了十餘招之多。

吳姑娘躲在角落上,委屈地飲泣。

林華站在另一角袖手旁觀,好整以暇地說:“我警告你們,誰惹了我他得倒黴。碰著我的手我整他的頭,碰著我的腳,我要他學狗叫。此時此地自相殘殺,不啻自掘墳墓。”

他站在刀疤曹五這一端,後面便是鐵葉門,先碰上他的人,必定是刀疤曹五。

果然不錯,蔡二小姐一聲低叱,來一記“蝴蝶雙飛”,兩腿攻出兇猛絕倫,飛揚的裙袂下,是一雙嵌有鋼尖的小蠻靴,捱上了還了得?

刀疤曹五被迫得向後退,接踵而至的仍是腿,姑娘利用小蠻靴放膽進攻,接著攻出另一招鴛鴦連環腿,他只好仍向後退,抓不住反擊破招的機會。

糟了,退到林華身上,後腦碰上了林華的手。

林華手起掌落,“拍”一聲摑在他的右耳門上,再用左手一勾,便勒住了他的咽喉,右手五指如鉤,抓實了他的頂門,冷笑道:“你的腦袋如果不是鐵打的,有你受的了。”

“哎……哎唷!哎……”刀疤曹五殺豬般狂叫,手腳無望地掙扎,拼命扳勒在咽喉上的手臂,也想躬腰將林華背摔而出,但毫無用處。

林華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身後的鐵門上,只要有人開門進入制止,他便可乘機衝出囚室脫身了。

可是,警衛是被引來了,但鐵門並未開啟,僅從小孔中傳來嘿嘿怪笑聲,那位難纏的警衛以冷酷的聲音說:“你們自相殘殺,最妙不過了,省得咱們動手,反正你們早晚得死,殺好了。”

“救……救命……”刀疤曹五聲嘶力竭地叫。

“叫破了嗓子叫斷了氣,也沒有人救你。”林華冷笑道。

警衛離開了小窗孔,刀疤曹五也叫不出來了。

林華將刀疤曹五一丟,絕瞭望,向兩位姑娘說:“我不知道你們搞什麼鬼,也弄不清猜不透你們是些什麼人,這些恩恩怨怨外人莫名其妙,把我這外人拖下水,真叫冤枉,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倒好,把你拖下水,我深感抱歉。”蔡二小姐流著淚嘆息著說。

刀疤曹五躺在地上像條死狗,眼淚鼻涕往外流,不是哭得傷心,而是痛得流下了淚。

吳芬上前恨恨地踢了刀疤曹五兩腳,切齒叫:“都是這畜生與閻王駱四害苦了我們,他們定然是奸細,吃裡執外的賤狗……”

刀疤曹五痛得齜牙咧嘴,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