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許久,先不說能不能追得上吳桐,就算追上,又能如何?吳桐帶著二千精兵,哪裡是那麼好抓捕的?再說,從這裡趕往福建的路有四條捷徑,誰知道吳桐會選擇哪條道路呢?陳大人,你這個想法,我實在不敢苟同。”
陳小九哈哈大笑:“房先生謬矣,第一、前王福建的道路雖多,但我卻有辦法,能清楚的知道吳桐選擇哪條道路。”
“第二、雖然吳桐大軍走了多日,但是別忘了左賢王卡巴可是送給我兩匹汗血寶馬呢。汗血寶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一定能在吳桐大軍抵達福建邊境之時,將其追上。”
房齡又蹙眉道:“可是汗血寶馬只有兩匹,就算陳大人追上吳桐,單單憑兩人之力,如何能將吳桐擒住?要知道那可是定南王的地盤,處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誰說我只有兩人啊?”
陳小九嘿嘿笑道:“我在福建早已埋伏下厲害的幫手,到時候自然會幫我的忙,將吳桐給徹底擒住。”
房齡聞言,心中大喜,站起身來拜服道:“陳大人運籌帷幄,讓人歎服。”
陳小九揮了揮手,方才道:“但是,卻剩下最後一個極為關鍵的事情,在我與幫手將吳桐劫持以後,定南王大怒,一定會派兵全力圍剿我,定南王發動盛怒之兵,又是主場作戰,我與我的幫手,可就抵敵不住了,唯有落荒而逃了。”
“逃?”
房齡隨後將地圖拿出來,蹙眉道:“定南王的勢力一直延伸到寧都邊境,難道陳大人是想逃往寧都?”
陳小九點點頭,“房大人不愧是智多星,如此慌亂心情,依然能洞察我的小心思啊,著實讓我佩服。”
房齡根本不在意小九的馬屁,點著地圖上寧都的位置,向崔州平蹙眉道:“大燕在寧都的防禦兵種有長槍兵三千、騎兵三千、校刀手二千、弓箭手兩千,是也不是?”
崔州平聞言一怔,瞠目結舌道:“房先生,你怎麼知道寧都的防禦兵力?這可是絕密啊。”
陳小九嘿嘿笑道:“他是老成精的狐狸,不然我千辛萬苦的收買他幹什麼?又是美女、又是許官的,你們當我傻啊。”
大廳中又是一片笑聲。
房齡也強行擠出一絲笑臉,只是那麼一下,又轉而恢復到那份平靜,深思道:“以我之推斷,定南王得知吳桐被抓,僅從南州重鎮,即可集結三萬兵力,趕往寧都,而且南州計程車兵都稱得上驍勇善戰的精兵,寧都一萬守軍,在定南王盛怒之下,不顧損失,根本抵擋不住他的鐵蹄,必定全線潰散,到時候別說吳桐要交出去,恐怕陳大人也做了階下囚。”
葉吟風、花如玉、小白公子聽得房齡逐條分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雙雙眼眸向陳小九望去,也不知道他有什麼應對之策。
陳小九笑了笑,對花如玉道:“這就需要花將軍全力配合我了。”
陳小九指著地圖,分析道:“從大燕趕往寧都,步兵需要三十天,騎兵需要十天,而花將軍的五千鐵甲營與巨角弓手所乘戰馬腳力非凡,也僅僅需要六天的時間吧?”
花如玉點點頭,“全力奔襲,或者用不上五天。”
陳小九又道:“五千騎兵全部配備火槍,再加上六百巨角弓手,再加上寧都一萬守軍,應對定南王三萬精銳,可能取勝?”
花如玉黛眉緊蹙,沉聲道:“騎兵遠道奔襲,筋疲力盡,言勝過早,但守城卻不會有半點疏漏。”
“如此甚好。”
陳小九搓著手掌,笑道:“有了花將軍指揮有方,定南王救人無望,也只能選擇交換人質,此計大成矣。”
花如玉、房齡、葉吟風、小白公子仔細琢磨了一下其中細節,也覺得十分可行,不禁對小九更加佩服——這廝的腦袋到底怎麼長的呢?居然配合的絲絲入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