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說說,怎麼就能當真呢?
而且當初自己跟趙青雲之間的談話,純屬就是在隱喻,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你丫頭怎麼能斷章取義亂曲解,人家可是不會游泳啊,你忍心讓人溺死在你面前嗎?
趙青青見方毅不說話,以為他不記得了,眼神就有些幽怨,說道:“你當時還罵那個大叔來著……”
方毅怎麼可能不記得,那個大叔就是被他弄瞎了一隻眼睛的錢遠松。
看到趙青青這副模樣,方毅心一軟,說道:“我記得記得,可是我今天不是很想游泳,心裡還煩著一些事,你先玩吧。”
這話半真半假,心事確實是有的,毒王事件還沒解決就跑來這種地方“墮落”,還是讓方毅的心裡有些彆扭。
趙青青也不勉強方毅,只要方毅陪著自己就好,哦了一聲就回身走去。
剛一轉身,趙青青就啊了一聲,回頭說道:“阿土哥,是那個大叔!”
白天別說人,晚上莫說鬼。你說誰,誰看見誰。
方毅一愣,旋即苦笑。
他循聲看去,發現錢遠松就在西區一躺椅上吃著葡萄,不過吃葡萄的方式很獨特,是由身邊一位性感女郎用嘴巴給送過去的,吃葡萄的時候,他的那隻大手還在摸著女郎的屁股,當真享受。
錢遠松也恰好發現了方毅看著自己,他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逝,旋即那張大臉上就有著怨恨、陰毒、狡黠的表情交替出現,那種切換的頻率,比看走馬燈還要精彩。
他拉了拉自己左眼上的眼罩,突然陰笑起來,右手拍了拍性感女郎的屁股,那女郎立即往嘴裡灌入果汁,然後送到錢遠松的嘴上。
錢遠松咕嚕一聲喝完,然後將女郎推開,站起身子就往方毅走來。
方毅眼睛微眯,雙拳微微握緊,將趙青青護在身後,頭微微仰起,嘴角輕輕上揚。
錢遠松步速越來越快,很快,兩人就呈對立狀那樣對峙著。
不過,方毅的勢頭比較弱一些,因為錢遠松後面跟著的人可多著,男男女女合起來,有十個人以上。
但是輸人不輸陣,方毅的人數雖少,氣場可強著。
錢遠松眉頭一皺,然後又冷笑了起來,對著身後的同伴說道:“你們知道這人是誰嗎?”
一個留著都教授髮型的男人走出來,撓了撓鼻翼,一邊打量著方毅一邊奚落道:“這麼土鱉,沒見過。”
其他人立即會意,紛紛攻擊方毅,以換取錢遠松的好感。
“以前從沒見過他啊,是哪家富婆的小白臉啊?”
“嘿,你沒看見?趙青青的小白臉。”
“不會吧,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你看看,嘖嘖嘖,青衫長袍,私塾先生?”
“真沒想到啊,趙家的小公主居然會看上這種男人,這趙家的眼光都去哪兒了?”
這些跟在錢遠松背後的,大部分人都是錢家戰略伙伴的子女,錢家的事情他們也都知道一些,所以在公在私,他們是必須站在錢家這一邊的。
他們並不知道方毅,但是看到方毅和趙家人在一起,自然就少不了一番打擊。
方毅不怪他們,甚至有些可憐這些人,他們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裡處於弱者的角色,不管他們站的位置有多高,奴性還是改不了。
可是不怪他們,並不代表不計較,也不代表他願意吞了這口氣。
方毅看了看那些捧著錢遠松臭腳的公子哥,然後輕輕捲了捲衣袖,抬頭凝視錢遠松的眼罩,笑著說道:“幾日不見怎麼扮起了海盜?”
說著,他又把目光緩緩下移,放到錢遠松的右手上,皺眉接著道:“不對,還是差了點……”
錢遠松怒極反笑,說道:“哎喲,你說差哪兒了?兄弟我補補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