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投擲。後者則是用來整理頭髮和撓癢癢的東西。另一個區別是,太刀佩戴時刀刃衝下,打刀則是向上;刀長在三十公分與六十公分之間的稱做脅差,“脅”是漢字“肋”的訛寫,“差”就是“叉”,加起來意思就是向肋下叉進去,也就是剖腹的基本動作,所以這種東西基本是切腹專用的;三十公分以下稱做短刀。
一長一短插在腰間的打刀和肋差,構成了日本武士的經典形象。
風間雅晴身上總是暗藏不到二尺的小太刀,身形顯得有些僵硬。這個女孩使用同樣的武器,身形給人同樣感覺,龐勁東因此早就做好了準備。
女孩扯回刀,手腕一翻,劃出一輪明月般的刀光,電閃雷鳴般劈了下來。
刀鋒刺骨,寒意逼人,龐勁東幾乎能感覺到刀鋒散發的寒意,心中不由得一凜,當時就地一滾,同時順手抄起了一個茶杯,回手擲出。
女孩側身躲過茶杯,只聽“呯”的一聲響,茶杯撞到牆壁上粉身碎骨,而此時龐勁東已經閃身到了沙發之後。
龐勁東人剛站穩,驀然間聽到“啪”的一聲,頓覺眼前一黑,女孩關了房間裡的燈。
燈滅的一剎那,龐勁東無聲無息的移開兩步,不到半秒的工夫就換了位置。
緊接著“刷”的一聲響,沙發竟如薄紙一般分成了兩半,緩緩的向兩側倒去。可見對方出手之快,刀鋒之利,無論什麼東西在她的刀下,都彷彿脆弱得不堪一擊。
龐勁東暗道一聲“僥倖”,在沙發被劈裂的同時,藉著聲音的掩蓋又移開兩步,靜靜地屏住了氣息。
突然而來的黑暗讓龐勁東一時無法適應,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藉助外面投進的月光,勉強分辨屋裡的陳設。而對方也是在燈光滅掉前的一刻,找準位置飛快劈出一刀,此時也同龐勁東一樣成了夜盲。
整個房間此時入耳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現在是比耐性的時候,誰先動,誰就會先暴露,但是卻又不同。女孩動一分,龐勁東沒有把握置其於死地。但是龐勁東如果動了一下,幾秒的工夫就會被劈十幾刀。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咚咚”的幾聲敲門響,龐勁東的閨房又來訪客了。
龐勁東無法出聲示警,只能希望來人能夠有些自覺,聽不到回應自動離去。
但是來人執著的敲著,絲毫沒有停歇,室內的兩人則仍保持著靜默。
“龐勁東,開門,是我。”唐韻的聲音傳了進來。
龐勁東暗暗叫苦,不知道唐韻又來幹什麼。剛剛她放進來個美麗的瘟神,這個時候難倒是來看戲。
“我的手機落在你這裡了。”其實手機忘記帶了,完全可以明天來取。但是唐韻不知道為什麼,感到心煩意亂,非要把門敲開才安心。
唐韻絕對不相信龐勁東已經睡了,就算簡單的回答一聲,讓她捉弄過也就算了,而龐勁東偏偏是一聲不吭。她本來心中就有怨氣,這一下如火山爆發般噴薄湧出。
“我拿了手機就走,絕對不會耽誤你的工作。”唐韻有些佩服自己的幽默了,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能想出“工作”這個詞語。不過她仍然抱定了讓龐勁東難堪的打算,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事情,她懂得比龐勁東多得多。而且她閱人足夠多,什麼樣的場面都見識過,臉皮也夠厚,就算直接看到了也不擔心長針眼。
唐韻的心裡正胡思亂想著,甚至開始揣測龐勁東是喜歡背入式、傳教士式還是女上位,抑或是比較另類的玩法,然而門卻無聲的開啟了。她還沒有看清什麼,裡面伸出一隻**的胳膊,揪住衣領把她拽了進來。她整個人幾乎像是飛起來一樣,等到落地,眼前只見一片黑暗。
唐韻被摔得七葷八素,看到房間中這種詭異的氣氛,心中開始惶恐起來,緊張的叫了一聲:“龐勁東,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