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過被子的一角虛掩在自己的身上,委屈的嗔怪道,
“王爺,您不會把昨晚的事情都忘了吧?要不是臣妾把您扶進屋裡,您還在…”
頭疼欲裂,昨晚他肯定是蘇兮絡,他絕對不會要錯人的。元牧野嫌惡的看著白柳依,不耐煩的怒道,
“還不滾,你是什麼東西。本王昨晚和誰在一起會不清楚嗎?我數到五,你還不滾,就砍掉你的腦袋。”
白柳依嚇得眼淚兒直往下掉,心裡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撿了個大便宜,怎麼能就這麼平白的放棄這個機會。
自從有了蘇兮絡元牧野就再也不拿正眼看她,更別說上她的床。現在,蘇兮絡沒有了,她自動貼上門也是不成功。
早上來的時候,發現元牧野的衣衫凌亂的扔在屋裡,床上的赤*裸他睡得深沉。心想著好機會來了,便脫光了衣物躺在他身邊。
“王爺,臣妾有什麼不好的,伺候您不好的地方,臣妾改,只是,昨夜臣妾總不能看著您躺在院裡不管吧,就扶了您進來然後,然後…”
元牧野看了看自己身上,自己的面板上早就開滿了各式各樣的小花,還有女人的牙印和指痕。他可不想冤枉她,冷冷的一把扯過她身上的被子。
面板光滑如雪,沒有半點痕跡。元牧野低聲罵道,
“白柳依,您是在侮辱本王嗎?本王那次沒有讓自己的女人高*潮,如果昨晚的女人是你,戰況那麼激烈,本王會不在你身上留下歡*愛的證據嗎?”
白柳依連跑帶滾的出了雅然居,估摸著時間已經是大中午了。都是喝酒誤事,蘇兮絡你能再出現,本王就一定能再抓到你!一定能!
蘇兮絡回到郊外的宅子裡,因為太累便倒頭先睡了。跟了她一夜的裂辰陽還沒有到房間,中途便被季叔子叫住,書房裡。
“昨夜他們又在一起了?”
看著裂辰陽垂頭喪氣,一副懊惱的模樣,季叔子便猜出了幾份。
“這和我們的計劃有什麼關係嗎?”
裂辰陽斜窩在案几後的椅子上,手掌託著頭,言語盡是不滿。
“當然有關係,如果這個女人得不到元牧野的愛,那麼我們留著這樣一個人就沒有意義了,她只會是我們的包袱,所以我們應該殺了她。”
“如果他們又在一起了,那麼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點,趁熱打鐵把元牧野給套進來,這個女人倒還是有價值的。我們就善加利用。”
“舅舅,”
裂辰陽已經很不舒服了,惱怒的打斷他。誰知道他看見他們痴纏在一起的時候又多痛苦,這個季叔子永遠都是大義凜然的教訓他。
“舅舅,我已經長大了,這些事情我可以做主。不勞您操心,現在我困了需要休息。晚些時候再找舅舅商量吧。”
“少主,”
季叔子無奈的看著裂辰陽,眸子裡閃著陰鷙的光,這個是他親自教養的孩子,他不能是隨心所欲的人。
“如果少主很忙沒有時間,屬下自然可以出謀劃策!”
聽他如是說,裂辰陽一驚,脫口而出,
“我不准你傷害她…”
剛出口,裂辰陽就感覺到情不自禁的暴露了自己最心底的感情。表情有些僵硬,趕緊打圓場,
“她是我們手中重要的棋子…”
季叔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復又坐下,語重心長道。
“於公,你是王子我是家臣,於私,你是我外甥。於公於私,我都會以你為第一位的。這麼些年,你也沒有對那個女人如此著迷,做舅舅的那能不看在眼裡。”
“除了大業,這個女人舅舅自然會幫你得到她。我承諾,無論什麼樣的計策,我都不會傷害她。可是,如果你因為女人枉棄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