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陽,蔣鍾延有些不悅,他坐起身子,“你做什麼?”
“落情已經來過了。”
他愣了一下。
“她走了。”夏陽注意著蔣鍾延的面目表情,他很在乎,很在乎,“她沒鬧,沒怒,沒多說一句話。”
早該知道了不是?
“很失望?”夏陽問。
蔣鍾延站起身,他走到衣架邊,拿起自己的衣服。
“落情一點反應都沒有。”夏陽走到了蔣鍾延的面前,“證明了他心裡根本就沒有你,她不在乎,在她眼裡你連蔡源都不如,她對蔡源巴結,卻討厭你,厭惡你,噁心你。落情就是愛慕虛榮,玩弄男人的女人。”
蔣鍾延迅速地抓住了夏陽的旗袍領子,眼裡發紅,“我警告你,你沒資格說她的不是。”
夏陽被勒住了脖子,快呼吸不了,被他的嚇到了,她氣喘吁吁。
蔣鍾延鬆開夏陽轉身走出她的房間。
情落海上
蔣鍾延回到了蔣府。
“大少爺。”
“大少爺。”
蔣鍾延在一路上的叫聲中走過。蔣鍾延走進大廳,發現母親,大太太還有白盈秋坐在沙發上。白盈秋一見到蔣鍾延便開心地站起身,“鍾延哥。”
“昨晚去那了?”柳萍問。
“在別院休息。”別院是蔣鍾延一貫的辦公的地方,蔣鍾延也經常在那休息。
“是嗎?”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的馮惠琪道,“聽說你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蔣鍾延站著沒有回答。
“鍾兒。”柳萍走到蔣鍾延的面前,抓著蔣鍾延的手臂,“鍾兒,那種地方以後要少去,這樣對名聲不好。”
“就不應該去。”馮惠琪仍然端坐著。“蔣家的大少爺,每天沉迷在那種地方成何體統?難道要蔣家給上海人說閒話嗎?”
“姑姑你不要生氣。”白盈秋坐到了馮惠琪的身邊,“鍾延哥不會做那樣的事的,鍾延哥自有分寸。”
“鍾兒,我已經和你父親商量好了,再過兩個月就讓你和盈秋訂婚。”馮惠琪冷冷道。
要是往常,他必然拒絕,可是今天,落情已經讓他失望透頂了。他娶什麼樣的女人又有什麼區別呢?“沒什麼事的話,我先上去了。”說著蔣鍾延抬步就走。
“鍾延哥。”白盈秋站起身,“姑姑,我去看看鐘延哥。”
“去吧,去吧。”馮惠琪無奈地揮揮手。等白盈秋走後,馮惠琪轉向柳萍,“你看女大不中留,還沒嫁出去就已經向著鍾兒了。”
“是啊。”柳萍笑著,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兒子並不喜歡白盈秋,而且蔣鍾延的性子倔,她有些莫名的擔憂。
白盈秋追上了蔣鍾延,“鍾延哥。”說著拉住了蔣鍾延的手。“鍾延哥你累不累,我叫廚房煮了粥,你要不要吃點?”
蔣鍾延推開白盈秋的手,“別煩我。”說著轉身離去。
留著白盈秋一人站在原地,她看著被蔣鍾延推開的手,她一定會讓蔣鍾延愛上她的,她突然想到了訥敏,難道是訥敏佔據了蔣鍾延的心?她不會讓任何人搶走鍾延哥的!
情落海上=
白盈秋站在復旦大學的校門。據查,訥敏在這所大學就讀。她看了眼手裡的一個信封,坦然地走進這所大學。
訥敏走在走廊裡,發現過路的學生對她指指點點,她有些奇怪,她問身邊的女同學:“大家怎麼了?”
“你……你還不知道啊?”女同學吞吞吐吐。
“到底怎麼了?”訥敏實在受不了被矇蔽在鼓裡,路過的同學都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她。訥敏在同學中是受歡迎,因為她憤世嫉俗,也熱心於幫助同學,是學生會的成員,向來同學們對她是極其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