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些都過去了,我又以為他們永遠不會分開了我說「又」,表示林杯又估計錯誤了。
事件開始於某個風和日麗的星期天,那是個難忘的一天,因為那天是林杯打預防針的受難日。不要以為那個針戮到林杯的屁上林杯沒有表情是不會痛,貓沒有表情是天生的,怪得了誰啊。總之林杯也不是會乖乖束腳就擒的軟弱分子,雖然終究還是捱了一針,可是我也抓了那個白衣服的惡人臉上三條線,讓追著林杯跑的笨阿晉滿頭大汗,還順便在魏巍身上那件菱形格子針織衫上抓出幾條線頭,雖敗猶榮。
受完難後,我們順便去了一個人很多,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會燒出刺眼的煙,還有很多人跪在地上拿著兩片紅色月亮摔的地方。每次來這笨阿晉就會很黑皮,方,魏巍就會顯得很黑皮,這兩個傢伙黑皮的地方常常不太一樣,唯一一樣黑皮的地方可能就是他們房間的大床。
離開了那個很多煙的地方後,兩口子提著林杯也不趕緊回家,悠哉悠哉地到處亂逛,最後逛到了一條有很多算命攤子的詭異地下道。
「我想算命。」笨阿晉夾然發難。
「不要迷信,那個不會準。」魏巍直接否決掉他。
「誰說不準?不准我這塊招牌拆下來送你。準得包你心服口服」一旁聽到魏巍批評的算命先生也不服氣地發難了。
「我要你的招牌幹嘛」魏巍望晾望吊在那一塊寫著「鐵口直斷」的破爛紙板,然後搖搖頭。
林杯抬頭看了看那個半老不老算命先生,不看還好,看了嚇一跳。那張臉就像剛被我挖過的貓砂一樣坑巴,眼睛陜要比一粒貓餅乾還小,眉毛兩撇住下垂,一副倒黴的樣子,而那張嘴巴好大,還露出黑黑黃黃的牙齒,頭上頂著油油的中分頭髮,不知道沾了多少膠水在上面,硬梆梆的看起來像是頂著一本翻開的書,別小看林杯雖然是一隻貓,但是這幾年來對於人類的美醜還是有做過一點點研究的。像算命先生這副模樣,以人類的話來說就叫做「醜」,像我家魏巍主人那樣的就叫做「俊」,至於笨阿晉那樣的就叫「美」吧,雖然他很笨。
以前常常來家裡的魏巍那個學弟,就叫「普通」,樓下那個從來就不笑的大樓管理員叫「酷」,管理員那個小小胖胖的孫女叫做「可愛」。林杯說的都沒錯吧?
「這位小哥,算一卦吧我這鐵口直斷四個字可不是浪得虛名。」可能是判斷魏巍根本八風吹不動,這個醜醜的算命先生開始把目標轉移到笨阿晉身上。
笨阿晉再笨,也不會想要那塊爛招牌的吧。
「我說小哥啊,你有老婆吧。」
「呃……」笨阿晉美美的臉紅紅的,沒說話。
「你老婆是個面板白白的好看的人。」
算命先生指著笨阿晉,用他的一口爛牙直斷道。
「呃……」笨阿晉還是沒說話。
隔著籠子我抬起頭看了看一旁的魏巍,他的確是白白的沒有錯,不過這算啥勞子的鐵口直斷啊?人類不就黑黑要不就白白的?二選一有什麼好斷的。
「我說,你老婆很能幹,家務一把罩。」
「是沒錯。」
「你老婆有一雙修長的美腿。」
「嗯。」
「你老婆身體的味道很好!」
「嗯。」
「你老婆的嘴唇很柔軟。」
「嗯。」
廢話連篇,而且還越來越低階,我在籠子裡聽了快昏倒,魏巍在一旁很無聊的逗著鐵口直斷桌子上的神鳥,阿晉還是臉紅紅的在那猶豫不決。
「我說,你老婆……」算命先生的醜臉神秘兮兮,大大的吸了口氣又吐了口‘氣,好像要發什麼神功那樣。
「你老婆有時候很嘮叨。」
「沒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