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眼前之人唯唯諾諾的,絲毫沒有最初在表演臺上看到的那般神采奕奕,端木冽不悅的皺了皺眉道:“為何不坐下來?你很怕朕?”
端木冽不悅的聲音響起,顏如玉思索著這狗男人,究竟是想怎樣,她初來乍到,他們是‘第一次’見面,若她表現的過於淡定,豈不是很容易就被發現了端倪,屆時她還怎麼手刃了這個人渣。
為了不打草驚蛇,顏如玉只得面露微笑,柔聲的回應道:“民女並非是怕皇上,而是不敢直視龍顏,若皇上恕民女無罪,民女自是可以在皇上面前做回自己。”
這話顏如玉說的語氣中夾帶著一絲絲的狂,自信,她這麼說還不是因為端木冽這個人渣此刻臉上的神情有些過分的讓人猜不透。
總算是在這個女人的臉上,重新看到了那個人的一絲絲影子,端木冽渾身的戾氣這才慢慢的褪去,道:“朕恕你無罪,你大可以在朕面前做回你自己。”
有端木冽這句話,顏如玉的唇角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微勾,等的就是端木冽這句話,那麼接下來她可得好好出口氣才行。
顏如玉走上前,伸出玉手搭在桌子上擺放著的酒壺,輕輕的往杯子裡倒酒,紅唇張了張道:“皇上,來,先喝點酒暖暖身子吧,不知民女今日跳的那支舞,皇上可還滿意?”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顏如玉一雙靈動的眸子,死死的盯在端木冽身上,她就是不願意錯過對方的任何一個細微舉動,畢竟成敗在此一舉,她一點失誤都不可以有。
若這一次失敗了,她很有可能面臨被捕,甚至是喪命的危險,不論是哪一個,對於她來說,可謂是徹底的玩完了。
沒想到這女人把話問的這般直接,這跟他所接觸到的所有女人不太一樣,端木冽的眉頭緊蹙著,緩緩開口道:“還行,酒朕就不喝了,剛剛在太后的壽宴上已經喝了不少,時辰不早了,就寢吧。”
二話不說,端木冽拉著顏如玉就往床榻處走去,剛開始的時候,顏如玉還有些牴觸細微的反抗,但為了不影響行動,她只得忍著噁心,任由端木冽摟著她的雙肩,兩人朝著床榻倒去。
就在端木冽伸手褪去了顏如玉外衣,還想著繼續手上的動作時,顏如玉手起刀落,快速出手,從袖口中露出了一把匕首,這是她第一次,跟端木冽正面交鋒,雖說她在臉上做了輕微的易容術,端木冽並未能看到她真正的容貌。
但如果端木冽把她制服了,還是可以發覺到她臉上是做了輕微的易容術,這種可能性,顏如玉是絕不會讓它發生的。
端木冽一個側身躲過了顏如玉刺過來的匕首,不悅的說道:“你……”
顏如玉冷哼一聲,都什麼時候了,端木冽哪來的廢話:“狗皇帝,受死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話落,顏如玉再次提起了匕首,動作快準狠,猶如一道閃電,迅速的朝著端木冽攻擊而去,這一次她要用盡渾身解數,非要置端木冽於死地不可!
只有端木冽死了,這一切才能結束,要不然她就算是死了,也會死不瞑目,沒臉到九泉之下去見父皇母后。
見對方已經亮出了刺客的身份,端木冽眸中哪還有半點的憐香惜玉,掄起拳頭,動作迅速有力的反抗反擊著顏如玉。
他的武功算是上等的,一般的刺客還是沒辦法將他怎麼樣的,除非是刺客太多,他雙拳難敵四手,要不然的話,就只有刺客死的份。
跟顏如玉交手了一會兒後,端木冽有些納悶,這個女人當真是獨自一人過來刺殺他,根本就沒有同黨,靠著一個人就能到他跟前來刺殺,由此可見,此人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若是讓她活著,日後怕是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留下後患,斬草要除根,今日這個女人,必須要死!
兩人搏鬥正酣,動作迅速,力量兇猛,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