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百個世界級的殺手精銳,竟然有人敢來這裡放肆?這人要不是發神經,就是在開玩笑。
雖然那飄進來的聲音讓人聽起來確實有點恐怖的味道,但陳纖兒和他的師兄,卻也不甚在乎,什麼厲害的人沒有見過?還不是一個個死在自己的手下?
陳纖兒的三個師兄,連刀個懶得拿,就那樣迎了出去。
除夕的夜,誰願意在一個如此神聖的日子殺人?
大家對這事,似乎不放在心上,甚至,有些人已經在在往口裡夾菜。
突然,外面幾乎是同一個時間傳來三聲慘聲,一切又重歸於寧靜。
殺手基地的人,一個個停止了動作,有些人筷子上的菜已經送到了嘴邊,卻戛然而止,彷彿突然感覺到了那菜被人下了劇毒一般。
影子將坐在自己腿上的陳纖兒抱下,,慢慢地站起了身,幽幽道:“他終於來了。”
“他是誰啊?”小纖兒抬起頭,盯著自己的師父。
師父衝陳纖兒愛憐地笑了,道:“一個可憐又可怕的孩子,師父去見見他就來。”
影子說完,慢慢地走了出去,那往日凌厲的背影,竟是有些蕭索的意味。
陳纖兒好奇地跟在上百師兄的身後,想要看個究竟。
漫天的雪花中,呼嘯的寒風下,屹立著一個身影單薄的少年,那少年的手上,還有把狹窄的長劍,劍尖深埋在地上的雪中。
陳纖兒見那少年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在大冷天的卻只穿了一件單衣,忍不住從人群裡探出個腦袋,道:“你穿那麼少,會著涼的。”
那少年聽了全身一顫,呆了呆,冷然的向影子舉起了手上的長劍,道:“為了你那可恥的原則,拔出你的刀。”
影子幽幽嘆了口氣,道:“你走吧!”
“原來你不但是個畜生,而且還是個自大的畜生,還沒有動手,就開始可憐我了?”
站在前面的影子的幾個徒弟,見此人竟如此辱罵師父,再也忍耐不住,其中三個,瞬間朝那少年揮起了手上的刀。
寒風凜冽,少年的單衣下襬獵獵作響,那三把長刀如同毒蛇吐信,閃電般向少年襲去。
少年的身資,如同亙古不化的寒冰,手中的劍,沒有一絲一毫的顫動。
一劍!平平淡淡的一劍,少年依然不動,但陳纖兒耳邊卻彷彿轟然炸開,天際驚雷!漫天的殺氣席捲而來!
飛舞的雪花,狂亂不知所止,只見半空中無數小型龍捲聚了又散,漸漸受氣機牽引,以少年為風眼,飛速旋轉如輪。
剎那間在陳嵌兒的眼裡,天地也晦暗了幾分,少年的身影在風暴中變得模糊不清,竟隱約成了一把巨劍模樣。
自少年出劍,三個殺手便自覺陷入了泥淖,手中刀每進一寸都無比艱難,而少年那驚天的一劍,卻已上輕輕巧巧抵上了最前面殺手的胸膛。
“劍是斷的,哈哈哈!”那殺手低頭一看,卻瘋狂大笑,那少年手中的劍,劍尖處竟是被平平削去,再也刺不進去。
笑聲戛然而止,一把巨劍的影子自那斷刃處飛出,襲過那三個殺手,轉眼消失無蹤。那三人晃了晃身軀,‘撲’地倒地。
瞬間,天地歸於平靜,少年也漸漸現了身形,臉色蒼白的沒有一死血色,面無表情地看在和影子,手的斷劍仍靜靜插在雪地。
“你走吧!”影子卻彷彿知道那少年受了傷,繼續道:“假如你想殺我,就保住你的命,十年後再來吧!”
那少年強忍著不讓自己倒下,怨毒地看了影子一眼,隨即又深深望了一眼睜大眼睛看著他的陳纖兒,踉踉蹌蹌地拖著劍離去,在劍氣肆虐的雪地留下了一行深深的記印。
“師父,那人好厲害,你打的過他嗎?”進了屋後,陳纖兒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