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原來所居的洞府在山腹之中,再加上已經跨塌了,那就更難讓人現了。等公子需要時,白梅帶公子去摘,而不毀它的枝條。”
芮辰搖了搖手說:“先不忙說這仙果煙霞之事,現在我們得想想要用什麼方法救回你的真身,這才是大事。那深潭血洞,還有多遠,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
“還有百里之程,白梅已恢復了元氣,可以再帶公子走一程,”白梅看著芮辰輕輕的說道。
芮辰一聽忙搖頭說:“我們還是走著去吧。一是你用那遁影之術太傷元氣,再者那血蟒精昨日我已見過,連那聖們的女真人都要躲避它,一路上我們還是要想個萬無一失的方法才行。”
白梅忙點了點頭說:“一切依公子所言,白梅讓公子費心了。”
芮辰又回到石縫中,把那還剩近十枚的煙霞仙果連它的枝條小心的包了起來放在了包袱中,然後背起木箱出了石縫,依據白梅所言的方向,於是這一人一狐便向山的更深處行去。
山中天氣多變幻,芮辰帶著白梅離開山淵約一個時辰左右,零亂的山淵中就迎來了一場大雨。大雨一下就下了半個時辰,那已被碎石阻斷溪流的地方又開始流淌著水流了,並且越流越大。那個昨日芮辰用來藏身的地方也注滿了溪水。溪水分成了十多條分支,粗細不一,呈輻射狀在碎石遍佈,巨石橫生的山淵裡穿行著。
半個時辰後大雨立即一收,太陽又露出了它的笑臉,把它金色的光輝灑在山淵中。溪水的霧氣和太陽的光芒一碰撞,便在那本很零亂的山淵中架起了幾座美麗的彩虹橋。
這時,隨著那彩虹橋而至的還有三道寶劍劃過山淵的劍氣。三個腳踏寶劍身著藍衫的玄域之人緩緩落於一塊巨石之上,前面那個頗有點仙風道骨的中年男子正是勇門的門主駱昌。他看著眼前之景,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曉卿,那血蟒精果真有如此大的破壞之力嗎?”
他的身後站著的正是昨日離開的慕曉卿和那個和她同行的師兄林躍,林躍是駱昌的大弟子。此時的慕曉卿站在巨石之上,眼睛卻在尋找著那處芮辰所呆的石縫。可現在,山淵中已面目全非,溪水已注滿了淵底的每一處石縫,昨日走得又很充忙,使得慕曉卿一時尋不到那處石縫所在的位置。她不禁心有悔意的想到:“但願那人不會因自己一時之氣而被傷了性命。”
林躍站在一旁,聽見師傅問話,但慕師妹卻一付略有所思的樣子沒有回答,忙在一旁回答道:“師傅,那血蟒精豈止這點之力,弟子和師弟、師妹們差點被它捲入那深潭之中。我們分散逃脫,沒想到那血蟒精僅憑覓著氣味尋到此處,慕師妹差點被它所傷,想想弟子都有點後怕。”
駱昌聽到此話回過頭來瞪了一眼林躍說:“都說你穩重,師弟、師妹們跟著你出來遊歷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可想你卻帶他們犯此險地,回去後,你自己到神瀑之後思過堂面壁去。”
林躍聽到師傅訓斥之言,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道:“是,弟子知錯了。”
聽到駱昌訓斥林躍,慕曉卿才反應過來慌忙為林躍辯解道:“駱師叔,不怪林師兄,要怪就怪曉卿,是曉卿非要除去那滿是血煞之氣血蟒精的,要去思過堂面壁也是曉卿去。”
“不,是弟子的錯,不怪慕師妹,”林躍忙把責任拉回到自己身上。
看著面前這兩個都在為彼此辯解的小兒女,其實駱昌心中是充滿了喜躍之情的,但他的臉上還是嚴肅之色的說道:“不用再說了,林躍是師兄,錯也在他。你們帶路,我去看下那血蟒精到底成了什麼氣候。”
說完駱昌踏著寶劍升到了半空中,慕曉卿又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