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到盆谷地帶,就現盆谷之中竟然被霧氣籠罩,又加上盆谷中大多隻是青衣弟子,他們個個都在各自的莊院之中。所以,在霧氣的掩飾之下,又加上兩人的身手不同一般,兩人很快就來到了膳食莊不遠的一個隱蔽處。和小龍分手後,看著四處無人,芮辰縱身一躍,幾下就來到膳食莊外面,整理好身上的衣袍,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誰知芮辰一從隱蔽處出來,縱身飛躍間就被正御劍而來的胡之月現了。他剛到離膳食莊不遠的半空中,就面在下面的霧氣中一道青影閃過,忙加向下飛去,只看見一個著青衣的背影一閃就沒入了膳食莊的大門裡了。
胡之月不由頓起疑心想道:“若說那是青衣弟子,可他們都沒有誰能練就這麼快的飛躍之術,會是誰呢?”胡之月在膳食莊大門外落下,收起劍來就急步向大門裡走去。
芮辰入到大堂來,只見裡面空無一人,就一下坐在了一張椅子上,伸手倒了一杯過夜的涼茶就喝了起來。突然,聽到一陣輕微但很急促的腳步聲從大堂外傳來,只聽“吱呀”一聲木門就被推了開來,只見那身型肥胖的胡之月走了進來。
芮辰忙放下茶杯站了起來,恭身就是一禮。一見是柳翁這個姓芮的徒弟,胡之月不由得眉頭一皺問道:“小兄弟,你一直都在這裡嗎?你師傅呢?”
芮辰忙謙微的說道:“回胡真人,弟子一直都在,我師傅他老人家地裡面的,我幫您去叫他出來。”
其實芮辰這是胡猜的,因為他想柳翁不是在膳食莊裡,就是被胡之月接走了,既然胡之月在他面前問起柳翁,那柳翁肯定是在膳食莊裡。
胡之月看了芮辰一眼笑了笑說道:“那小兄弟就繼續喝你的茶,胡某自己去找你師傅。”說完,胡之月就往前走去,當看到芮辰一直垂手站在原地,在路過時,他笑著拍了拍芮辰的肩膀,就往後院走去。
在胡之月拍自己肩膀之時,芮辰只感到一股真元之氣的注入,忙眼不跳心不慌的運用九千所教的內斂之術而躲過了這一關,使胡之月無從覺。當胡之月把真元之氣收了回來,並走進院子裡面時,芮辰才舒了一口氣,一下就癱坐在了椅子上,心在突突的急跳著,回想著自已不會哪裡出了差錯而敗露了行蹤,要不就是華少那裡出了事嗎?在那大堂中坐了一會,想到胡之月剛才對待自己的情形,芮辰實在坐下住了,就站了起來往大堂後的院子裡走去。
其實這胡之月對芮辰還是心存懷疑,在一試之下覺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才走進了院之中。一進來,就見到柳翁一身短衣的在院子中間打著一套強身健體的拳術。胡之月也沒去打擾他,只是站在一根屋柱之後看著柳翁,在他的眼神裡竟然流露也長輩對後輩的關愛之色。
胡之月是那種當面笑面菩薩,背後卻是極富有心機的一個人,你想啊,他還對那玄域域主之女慕曉卿暗地裡打著主意呢。但就是這樣一個人,他雖比柳翁大上兩輩還要多,對於柳翁那是真的熱情和關心,還把他從世俗域請了進來,雖說是打著讓柳翁為即將舉辦的修真盛會來準備菜譜的,即使如此,還是可以看出他別有用心的。
一套拳打下來,柳翁那是氣不喘、身不乏,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還是這麼的健朗,也和他長年鍛鍊是有關係。
柳翁收了拳腳正要往自己所住的房間走去,忽然現胡之月站在一根屋柱之下看著他。柳翁忙走到胡之月身邊說道:“胡真人幾時來的,怎麼不叫柳某一聲,柳某真是得罪了。”
胡之月笑著搖了搖手說道:“柳翁不必太客氣了,小胡其實早就到了,只是不想打擾你在練拳罷了,柳翁一直都在這院子中嗎。”對於那霧氣這下飛躍的青影,胡之月還是覺得非常懷疑,又向柳翁丟擲了這個問題。
柳翁側身把胡之月讓進前面的大堂裡,笑著說道:“年齡大了,如果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