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活動一下,就覺得全身的筋骨象生了鏽一樣,所以每天早上都要活動半個時辰的。”
胡之月聽了也是微笑著,兩人就往大堂走去,在中途正遇到進來的芮辰。看到他們,芮辰忙垂手站在一旁,柳翁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去沏一壺熱茶送到大堂裡來。”
芮辰忙應了一聲,轉身向廚房走去。
回頭看了芮辰一眼,胡之月笑著問道:“柳翁,你的這個徒弟甚是有趣,十年前我在你府中時,怎麼沒看到他呢?”
柳翁聽了一楞,但因雲霖的關係,再加上芮辰是他帶來的,也不好說芮辰什麼。只是搖了搖頭苦笑的說道:“不說了,胡真人,柳某一生的差錯,恐怕就是收下了這個頑徒,不說了、不說了。”
胡之月聽了也是哈哈一笑,和柳翁就在那大堂中坐了下來。
芮辰從廚房裡沏了壺熱茶出來正要送到大堂裡去,就看見雲霖從他住的房間裡探出個頭來張望著。芮辰一看見他,心中立即有了想法,就端著那壺新沏的茶水直接走到雲霖的房間裡,在雲霖帶有疑問的眼神下芮辰笑著說道:“那胡真人此時正和柳翁在前面大堂裡,這壺新沏的茶水你端了去,今天是個好機會,你乾脆把心中想說的話直接對那胡真人說了,也免得你一天到晚想得心癢癢的。”
說完,就把茶壺直接遞給了雲霖,雲霖趕忙伸手接過,卻燙得他又把茶壺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吹著手苦笑著說道:“我知道芮大哥是一番好意,可我如果就這樣當著柳翁的面對那胡真人說我想拜他為師,怕是會傷到柳翁的面子。”
芮辰坐了下來,就從桌上拿起一個茶杯將就那茶水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問道:“我就是不明白了,那柳翁和華少你並不是真的師徒關係,為何管你事情?”其實芮辰這是明知故問。
雲霖嘆了口氣說道:“沒什麼關係,只是尊敬他是我的一個長輩罷了。”當他看到芮辰又想拿起那壺茶水倒的時候,忙端了起來笑著說道:“這茶水還是我送了去,芮大哥如果想喝,再自己重新去沏壺茶,”說完,雲霖就端起那壺茶水出門往大堂而去。
芮辰看著雲霖的背影想道:“柳翁,當你看到雲霖太子給你端茶來時,你的心中會有何感想?”想著、想著,自已也覺得好笑。
胡之月和柳翁在大堂上坐下後,一臉笑容的胡之月先開口說話了。只聽他說道:“小胡這次來只為那菜譜之事,小胡也把柳翁所寫的菜譜拿給了上面審查,大家都一致透過了。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明日就會有幾個從各門膳食堂中派來的弟子過來跟你學習,小胡把他們就拜託給你了。”
柳翁聽了,面現喜色站了起來對那胡之月拱手一禮說道:“胡真人不要說拜託之話,能來聖門之中是柳翁的榮幸,反而是柳某要謝謝胡真人了。”
胡之月哈哈一笑說道:“坐下,我們坐下說。”
柳翁坐了下來,看了胡之月一眼,開口欲止,似有什麼為難之事想說又不好說出口來。
這些都被胡之月看在眼裡,他就先開口問道:“柳翁啊,上次你送菜譜去我那裡時,小胡就現你似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現在我在你這裡了,有什麼就說出來,不要總是憋在心裡。”
看到胡之月猜到自己的心思,柳翁尷尬一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那個徒弟一天到晚就吵著想要拜入聖入之中,成為一個修真之人。”
胡之月一聽微微一楞說道:“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姓芮的徒弟吧?”
柳翁忙搖了搖手說道:“不是他,怎會是他,我說的是另一個叫華少霖的徒弟。”
正說著,就聽見雲霖在後面恭敬的叫了一聲:“胡真人,師傅,茶水給你們沏來了。”
柳翁聽了忙回頭一看,只看見雲霖端著壺熱茶正在身後站著,忙起來走了上去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