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逝
“冷嘯寒什麼時候回來?”
“過幾天就回來了。”
“嗯,我們以後會越來越忙的,他回來後可以幫我們分擔一些公司的事情。”冷嘯情冷俊的臉露出些許笑容。
“是啊,我們的計劃會更加順利的進行下去的。”說著冷嘯天用高腳杯碰了下冷嘯情的,兩人心情愉悅地喝乾杯中物。
冷家大的顯得有些冷清的餐桌上再次聚齊了全家人,包括從美國回來的冷嘯寒,以及一段時間以來被管制在二樓的寧馨。沉悶的空氣籠罩在餐廳裡,連呼吸都讓人覺得有小心翼翼的問道。寧馨在心底想過千百次,這三個哥哥是如何耐得住家裡這股壓抑人的氣息來的,她若像他們這般獨立早就離家而去了。
“父親,明天我要回學校去。”寧馨放下手中的餐具,忐忑不安地丟下這句話。這麼長時間來,她早已做好打算,無論如何她的學業不能半途而廢,無論多麼鄙視那張證書,但是她得承認那張紙是她在社會上生存下去的鑰匙,寧馨決定回學校參加期末考試。
沒有抬頭看父親的臉色,寧馨繼續說道:“嗯…我明天回學校參加期末考試。”雖然她現在被允許下樓走動,但是出去還是不被父親允許的,所以她得跟父親打好招呼才能出去,現在的她沒有任何可依靠的人,因此還是不要觸怒父親為好。
“不行,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在家裡待著,哪兒也不準去!”冷彪嚴厲地拒絕道。
“我要是不參加期末考試,就可能無法正常完成學業的。”寧馨心急地說,
“你逃家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父親不悅地質問她。
寧馨被反駁的啞口無言,焦急的心裡埋怨起父親的不通人情,又想起父親對自己常年來的冷淡,心內生出一團團委屈,委屈衝擊到眼裡形成水氣瀰漫了雙眼,寧馨抬頭看見對面冷嘯寒戲謔的目光,餘光掃過冷嘯天和冷嘯情哥倆那冷漠而淡然的目光,還有母親懦弱的目光以及蘇芮秋的事不關己,寧馨愈加委屈,委屈中還添著惱怒,但也只能瞪一眼冷嘯寒洩洩氣,但這一眼也有“柿子撿軟的捏”的嫌疑,首先她再怎麼氣也不敢瞪冷冰冰的冷嘯情,冷嘯天她也不敢,別看他平時溫文爾雅,在家都是一副大哥的樣子,可寧馨總能時不時的從他的眼神中看出野獸來。
寧馨無限委屈地低下頭。
被瞪了一眼的冷嘯寒,做了個美國式的聳肩,無辜地看向冷嘯天和冷嘯寒。
“開學後再去參加補考,”冷嘯天看著低頭不語的寧馨勸慰道,“我已經給你請了病假。”
“謝謝大哥!”寧馨拼命地忍回淚水,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冷嘯天。
餐桌上的氣氛再次變得沉悶起來,剛才的事情彷彿只是個小小的插曲罷了,這時傭人端上雞湯,並且殷勤地為每個人盛了一碗湯。
“爸爸,怎麼了?”冷嘯寒看冷彪左手撫著心臟的位置,似有些不舒服。
頭頂已冒出冷汗,冷彪困難地搖搖手,“沒事…”還未說完就向一邊倒了下去,冷嘯天及時接住了他。
“父親怎麼樣了,大哥?”冷嘯天剛從冷彪的房間內出來,冷家的人就圍了上來。
“沒什麼大礙,父親最近一段時間太忙了身體有些吃不消,再加上父親上了年齡心臟功能有些衰弱的緣故,才會突然暈倒的。”冷嘯天安慰似的拍拍焦急不已的繼母獨孤雪兒。
床上的冷彪明顯有些憔悴和蒼老,獨孤雪兒千萬句的關心話卻噎在喉嚨處,只能緊緊地握住丈夫的手,冷彪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關心,難得溫情地對大家說了句“我沒事”。
“都去休息吧,有你們的媽媽在這兒照看我就行了。”眾人魚貫而出。冷嘯天向弟弟們使了個眼色;兩人跟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