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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屬於智商極高的人,原以為小兔崽子大不了就是到那些保密性極強的國家職能部門工作,再咋地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危險。
剛開始介入分析時他還有些洋洋得意心態,但隨著呂佰良將包袱一件件抖摟出來,他越聽越驚心,越聽越膽顫,還沒等上鋪同學把話說到一半,他就已經預見到結果了。【要找最新章節?就上爬_書_網】
那可是一種步步充滿陰謀、處處充斥殺機的職業啊!
他在局排程中心有過五年坐檯子排程的歷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基本上可以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後來下放到基層站段掛職鍛鍊,一步步累遷至一個擁有二十萬職工的大局黨委書記,修養、城府極深,早已百鍊成鋼。
什麼寵辱不驚、喜怒不形於色是他每天的必修功課。
然而此時他卻失態了。
他跳起來一把薅住上鋪同學的衣領、大聲咆哮道:“弄了半天,你***下了套子讓我鑽,想封我的嘴,沒門,你現在就給我打電話要人,你別給我嬉皮笑臉,你打不打,好好好!你不打是不是?我打。”
他猛一鬆呂佰良的衣領,撲過去抓起電話。
電話裡沒有任何訊號,書房裡的四部電話都是一樣的德行。
看著薛昭文氣急敗壞的樣子,呂佰良嘿嘿一笑,疲軟地坐到沙發上。“別忙活了,電話線我早掐了。”
“你確實夠陰、夠下作的。”薛昭文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也算一名受黨培養多年的幹部,你瞧瞧你那熊樣,整個一車間小組長的水平,**!連車間小組長都不如。”
“切———,你可笑不可笑?薛昭文儘管嘴上還在發狠,但聲音已明顯降了下來。上鋪同學的話擊中了他的要害。
“你真有點不可理喻,我BS你!”呂佰良想起兒子經常掛在嘴上極具殺傷力的一句話,滿眼都是鄙夷,順手還向下鋪同學甩了一下中指。
下鋪同學不甘示弱,也舉起了粗壯的中指比劃起來。兩人在書房裡如同當年八路遇見了鬼子那樣舉著‘槍’隔桌亂點。
恰好樓蘭美女聽見書房動靜不對,急忙趕過來探尋。書房裡的場景讓她目瞪口呆。這種輕狂粗俗的手勢令她終生難忘,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兩個大局正職躲在書房裡,一本正經地互摔中指,玩小男孩才會玩的遊戲,太令人震驚了。
她使勁揉了揉眼睛。
還是局長首先打破僵局:“昭文,還是你的指頭長,不跟你比了。”
書記也接茬哈哈道:“彼此彼此,你的也不短哦。”
樓蘭美女見狀也不說破,翻了翻美眸,摔門離開。
兩人在後面一陣奸笑。
見老婆走遠,呂佰良臉色一變,嘆口氣道:“怎麼辦?如何給珧珧解釋?”
薛昭文長嘆一聲,“我倒不擔心丫頭,我現在只替鈫鈫擔心。”
“不行,請你來就是解決當務之急的,再這樣下去,珧珧會餓出病來。”
“這丫頭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得太真不行,說得太假也不行,適當透給她一點我倆的分析結果,安慰安慰她,再把信讓她看看試試。”
“也只有這樣了,但底線絕不能告訴她,那會刺激孩子的。”
“那當然了,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即便是我倆的分析猜測也要保密,絕不能告訴她最後的底線。”
於是兩人鼓動如簧之舌,用含含糊糊的語言把呂耀鈫的事情說得斬釘截鐵、卻又似有似無,讓薛夢珧感到漫天蓮花撲面而來。
然後兩隻老狐狸又威脅薛夢珧:如此渾鬧會對呂耀鈫的前途造成莫大的影響,是不理智的行為。
接著又信誓旦旦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