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又是這一套!
曼雲微挑了下眉,合攏了手中經卷扔到一邊,盯住了正在面前寬衣解帶的男人,“滾出去!”
“你以為我是那個沒用的蕭家子。”,大笑的男人,不屑地應道:“我原本還以為你早已是他的人了,可不成想,到頭來你還是要煩了我來調教。”
哼地一聲冷笑,藍錦外袍被撂在了地上,微敞開細白中衣的高維搶了幾步,靠上了床邊,一隻膝蓋壓在床上,俯下的身子對著冷若冰霜卻無半點羞意的女子。
“周曼雲,你這樣欲拒還迎的樣子是想要趕人嗎?”,高維低聲問著,點著火苗的雙眸直盯上了眼前女人緊抿的紅唇。
一片素白之中,如血一般的紅,透著別樣誘惑。
“你想要我?”。看著高維眼中越發濃郁的慾念,周曼雲反倒單手支肘托腮,昂起了俏臉,笑道:“不怕死倒可以試試。”
正欲伸手捏住曼雲玉臂的高維,遲疑地停住手,坐在了床邊。斂住了瞳仁。
眼前的女人太過鎮靜,鎮靜地透著股子有恃無恐的氣勢。
王媽媽再三保證曼雲還是處子身,他有妻有妾有通房,但是從來沒有一個會同眼前的女子一樣,在只穿著單薄寢衣對著他時,是這樣滿不在乎的表情。
羞澀、驚懼,甚至淚眼婆娑,才應當是個孤立無援的少女將被破瓜時的正常表現。
高維身上熱騰的火氣淡了些,反而試探地向前靠近了一分。
“你剛才不也提到蕭泓沒有動過我。那個老虔婆跟你講的吧?”。曼雲悠哉地往床頭一靠,抱臂聲道:“你就沒想想情投意合的少年男女,沒少私下混了一處。可我與他兩個**就沒點起來是什麼原因?”
她瞭解高維的多思多疑,也明白男人很多時候要講個一鼓作氣,而剛才沒有直接撲身而上的高維顯然已經開始衰了。
不禁自覺好笑地笑了出聲,曼雲再看一眼坐在床沿不再動彈的男人,繼續道:“外面守著的那老婆子不是會用毒嗎?你問問她曉不曉得,南召有毒名叫挽生歇。”
“挑揀最多不超過五六歲的年幼女童。用秘藥一直養上十年八年,待人長成也就成了個從頭徹尾的藥人。身上無處不是帶毒的。專用來殺人的,殺那些想要佔了她們身子的男人的……”
“你是種下這種毒的藥人?”,高維聽著,不覺問話出聲,抓著自個兒中衣下襬的手微微發顫。
曼雲的眼中劃過一絲黯然道:“當年在豐津,五歲時遇到師父。為救母命我就自願開始服食了各種毒物。”
這話是正經的實話,曼雲說起來自是誠懇非常,不帶半點作偽。
“所以等長大了,我就成了這個樣子。你以為為什麼我當年要強推了婚期,而蕭泓也不急著娶我要我。實在是擔不起春霄一度就被我毒死的可怕。我這一年都在找師父,找解毒的法子……”
“你拿這種哄娃娃的謊話騙人!”,騰地站直身的高維立在了曼雲的枕邊,目光灼灼象要吃人,但輕顫的雙手卻猶豫地扶住了床框。
“是呀,我騙人!你知道嗎?即便蕭泓曾吻過我,但也是冒險,若不得沒有服用暫能剋制的解藥,積毒於身也照舊會死的。而這次來了夏口,我可是沒帶著了什麼解藥。”
曼雲屈指反撐在自個兒光潔下頜的手翹起了支食指,輕輕地在紅得過分的唇瓣上劃了個圈。
極盡魅惑地一笑後,她啟唇相邀道:“你,敢不敢吻一吻?”
桀桀一笑,床邊的男人咬牙切齒地俯下了身子,停下的頭向著曼雲靠去。
高維的臉在曼雲眼前漸漸放大,粗重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她依舊笑意盈盈,兩隻眸子燦著星光,不閃不避。
只隔著兩指寬的距離,烈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