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面前的奇麟,心裡莫名其妙,心想這傢伙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他揚起手臂,那一塊燙傷赫然擺在兩人面前,“這難道就是你要報答我的?我還從未聽說過這樣的報答方式呢!”
奇麟佯裝不知,驚訝道:“哎呦,不好意思呀,我一激動就……其實我還是很感激你的!”
知道跟他爭辯不出什麼來,他便也不再理會,可是這會兒傷口的燒灼感加劇,使他更加難耐。奇麟正暗暗罵他咎由自取時,香湘突然搶將過去,拿起他的胳膊伸出粉紅的小舌頭在傷口上面舔來舔去,儘量將唾液塗的均勻。玄天樂剛開始還有一絲拒絕,但手臂被她緊緊抓著,況且傷口疼痛異常,他可不想就這樣一直忍熬下去。奇麟見此,既驚又惱,可是他又不敢阻止香湘,話說他與少時的香湘共同長大,一直對她很是傾慕,鳳嫣說她是撿來的凡人,可他一直都不相信,僅憑她可以操縱赤炎弓來說,她就絕非常人,鳳嫣早就將奇麟託給香湘來照顧,雖然兩人年齡差距甚大,可他一向把她看做是姐姐一樣,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會乖乖的聽從,偶爾可能還會嬌氣的耍些小脾氣,這些在香湘的眼裡早已司空見慣了,全當他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了。
用唾液治療的這種方法和習俗在他們獸類來看,是一種親密的行為,尤其是雌性,只能對自己的丈夫或者孩子才能使用,而且在獸類當中是很看重這種行為的,一旦某個雌性動物對某個雄性動物以這種方式來示愛,這就表示兩人註定成為夫妻,今後必須長相廝守。香湘已經不止一次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玄天樂了,只是他為人愚鈍,怎會猜透她的心思!如果叫他知道箇中的情意,他斷不會接受!可是情愫的萌芽在彼此的心中暗暗生長,不論怎麼認為對方,心裡對對方的那份感情已然無法磨滅!
一炷香的功夫,在她悉心的“治療”下,他已經感覺不到傷口的燒疼了,反而感到陣陣涼風在不停的灌注,清爽清涼。香湘收起了唾液,溫柔的問:“好些了嗎?”此時他早將在神獸山曾經生過的情景忘得一乾二淨,他連連點頭,笑答:“真是好多了,沒想到你的唾液竟然這麼管用,甚至比藥都好使耶!”香湘欣然一笑,無意瞥見了奇麟,卻見他渾身正在冒火,模樣很可怖,玄天樂潛意識的退了退,站到了香湘身後。香湘不解道:“麟兒,你怎麼了?”
聲音傳來,細膩而又潤滑,使人聽了心情舒暢,所有的不快都會在瞬間消散。他身上的火焰頓然消卻許些,微微有一層火光被他身上穿著的紅衣襯托籠罩。他撇過臉,好似在和香湘賭氣,“沒事!不過我們這回可有大麻煩了,那傢伙功力不弱,顯非一般,這會兒他肯定在糾集部下朝我們這邊趕來呢!本想掩人耳目,悄悄的潛到內部,沒想到還是破了計劃!”
聽他的語氣似是在暗暗責怪玄天樂的魯莽,香湘道:“可這也並非我們所願呀,剛才要不是天樂及時出手,我們倆恐怕就都要喪命在他手上了!”奇麟側過身,輕蔑的笑了,他沒有把話說出來,實質心裡已經恨極了玄天樂,想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他的身上,只是看在香湘的面子上,才沒講出來。
玄天樂搖了搖手臂,傷口已經不妨礙他正常活動了。“那現在怎麼辦?我們是先避一避,還是跟他們硬拼?”仗著剛才打敗太冥的份上,他神氣了不少,說話的口氣與氣勢也有所提升。
奇麟掃了他一眼,又是一陣輕浮的笑:“哼,開什麼玩笑,這裡是人家的老巢,僅僅那一個大傢伙就夠我們受的了,要是一同來對付我們,想要收拾我們簡直是易如反掌。現在想要逃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我所料不錯,他們早已封了靈獸齋的入口。”
兩人駭然,玄天樂稍有緊張:“怎麼會這樣?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門口不還沒人的嗎?”
奇麟冷哼一聲,揶揄道:“你以為人家都像你一樣考慮的那麼簡單嗎?現在已